過了一會兒,莊婧從廁所火急火燎地又衝出來,趴在電腦面前繼續奮筆疾書。
手機傳來「叮」的一聲清脆響,是銀行卡入帳通知。
夏仰看了眼手機里那多出來的兩千塊錢,哭笑不得地拿著手機打電話,走到陽台那拉上門。
「渺渺,你家教賺了點錢要自己留著,別再發給我了。」
溫雲渺那邊正在地鐵上,搖了搖頭:「說過了,我要養你。」
這兩年她的口吃已經改善得很成功,有了正常人的社交能力,交流溝通上也沒有結結巴巴的障礙,只是說話還是偏慢。
「我有工作。」夏仰說,「而且我馬上畢業了,幹嘛要你一個大二的學生養。」
「我不管!」
「…我幫你存起來吧,希望你那三倆瓜棗以後能派上用場。」
溫雲渺不和她開玩笑:「等我以後能賺更大的。」
她專業是工程相關,和夏仰這類吃青春飯早成名早賺錢的不同,只能慢慢來。
夏仰笑著點頭:「知道啦,溫總。」
電話掛斷,她看了一眼時間,進屋換衣服打算出門,不忘和室友們說了一句:「晚飯不回來一起吃了。」
「好~」
幾道被論文折騰得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
一輛庫里南停在馬場俱樂部的大門外。
今天天氣不錯,的確適合賽馬這種戶外活動。
郊區臨山這一片地方的空氣清新許多,風裡帶著幾分春末的蕭瑟。
今天本來是私人出行,就沒帶司機。
鍾及巍停了車,面帶抱歉地轉過頭:「實在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今天有個局,只能中途先來這邊。」
都在山郊這一塊,墓地離馬場並不算遠。
既然是生意推不掉,人都在車上了,也只能先過來。
男人比她年長十歲,言辭中總是得體到挑不出半點毛病。
夏仰手裡還捧著一束小雛菊花,雖然知道在任航的馬場不一定會碰到任航,但還是再三猶豫道:「鍾先生,要不我在車上等您?」
「都是些生意場上的朋友,不會只有我帶女伴的。」鍾及巍讓她放寬心,「把你一個人撂在這裡,我也不放心。而且,你到過馬場玩嗎?就當是嘗個新鮮。」
看了眼她這一身,鍾及巍又笑道:「夏仰,你穿馬術服一定很漂亮。」
推辭不過,夏仰尷尬地笑笑。
下車時,停車坪那的幾輛車很是惹眼。
夏仰對車的研究不多,大眾的能了解。對跑車,也只是憑坐過的經驗記得幾輛。
她視線放在其中一部有點眼熟的布加迪赤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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