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回到段宵這個年紀,鍾及巍也並沒有他那份張揚。
人外有人,不是誰都含著金湯匙出生。沒有耀眼家境和過人能力,就很難有意氣風發的資本。
猝不及防聽他提起前男友,夏仰咬咬唇,把戒指遞還過去:「喜歡不分類型,在我這裡可能只分人吧。這個太貴重了,謝謝您。」
「留著玩吧。」鍾及巍無奈一笑,端起侍應經過時托著的酒杯,和她的酒杯相碰,「買都買下來了,你難道要我戴嗎?」
送女孩的東西又收回來,不是他的作風。
夏仰捏著那枚戒指,遲疑不決,注意力又被一行浩浩蕩蕩經過大廳的人吸引。
這家酒店上層有本市最出名夜景花園露台和星級料理,來這談生意的人不少。
只是沒想到這麼巧會碰上段宵。
他那群人里好幾個都是她見過的京州世家太子黨,門外又停著政府官員的專用車。
夏仰呆滯地看著那一處,段宵穿著一身高階黑西裝,額前碎發往後梳,露出英氣逼人的一張臉。
年少時的狂妄和盛氣凌人套上了成熟修養的假面,比起從前的渾不吝收斂不少。
大堂經理帶著一排穿正裝的侍應生風風火火地過來接待。
段宵往電梯那走,看著是東道主招待客人的地位。
邊上幾個中年人在聊天,他突然轉過頭往還熱鬧著的酒店偏廳看了過來。
他本來就在人群前面領著頭,停頓不到兩秒。
只是那道冒著寒意和壓迫感的視線侵襲而下,直指向了愣在原地的夏仰。
偏廳不少人都看著他們這一伙人走遠,不免閒聊起來。
「那位就是段家的?前兩年他跟著段姒出來見人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不一樣,人中龍鳳的料。」
「好長時間沒見到了,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長得這麼好,別說你一眼認出來了,我遠遠地看著輪廓就覺得臉熟!」
「他最近在搞一級市場的投資,沒看財經報啊?」
「看了,做的是pro- rata(同比例跟投),會做生意啊!他經手的幾個項目都投得很漂亮,沒準就是今年的風口。」
…
耳邊嗡嗡聲亂響,夏仰手上還捏著那枚金光閃閃的戒指,連忙放下來,低頭抿了口酒。
「等結束了,我送你回去。」怕她拒絕,鍾及巍又說,「剛還說了別和我生分,我自己會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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