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仰從來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下他臉,只好站起來說:「那你先代我一下,我想去洗手間。」
正好家裡阿姨送做好的海鮮夜宵過來,放在小桌上。聞言,領她去二樓客房之一的洗手間裡。
等她一走,那群人又活躍起來。
任航丟了顆葡萄過去:「阿宵你倆幹什麼呢?在旁邊都不提醒她一聲,今晚輸了不少啊。」
「不是,聽這意思還供著呢?看著你倆沒說幾句話,還以為不熟了呢。」
「宵爺你別跟我秋後算帳啊,我以為你要整她才一直追著她加注的。」
「我剛也陰了她幾把,我看她困得迷糊,跟只小兔子一樣。」
「一直揉眼睛都揉紅了,還怪可憐的哈哈哈——」
話剛說完,一顆蟠桃就砸了過來。
那邊笑嘻嘻地一閃,舉手做了個投降的手勢:「哥,我真沒別的意思,怎麼可能惦記你的女人啊!」
段宵不爽地眄過去:「煙掐了,抽的什麼東西。」
雪茄成分雜,尤其他們還喜歡搞點提神醒腦上頭的藥引在裡頭一起燒,這一角都冒著嗆人的煙霧。
「沒瞎抽。」
男生含糊又心虛地趕緊滅了煙。
另一邊的客房。
夏仰洗過一把臉還是困,還被樓下那雪茄熏得頭暈。
段宵一定是在故意耗她的精神氣。
她半蹲在門口,順著門板往下滑,撐著臉坐在地毯上。真的不想再下去玩牌了,只想躺床上睡一覺。
又聽見隔壁客房裡兩個女孩的談笑聲。
她們似乎在補妝,嘴巴抹著口紅唇蜜咂吧咂吧響。
「那位段大少爺帶個這麼無聊的玩伴過來,今晚得輸好幾千萬了吧?」
「梁演他們之前就說想要他那蘭博的遊艇,估計真能到手了哈哈哈!」
「他倆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第一次見這麼不識抬舉的玩伴,你敢這麼對你身邊那位嗎?」
「干我屁事啊!管她什麼關係,你喜歡的話就去問問。」
兩道女聲走到走廊,瞥見旁邊房門口撐著臉睏乏的夏仰,都嚇了一跳。
夏仰手掌心借著力起身,低聲回答她們:「我和他不熟的,都好久沒一起出來玩過了。」
這話一點也不假,本來分別過就會有生疏。
分手後,原本也是要逐漸回到彼此不同的生活里去的,這樣對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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