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被動,不如主動解決問題。
夏仰無比期待這一周能過得快一點。
等舞台上的那出戲演到一半,她才發現上面的表演者是誰。
這是一出《趙氏孤兒》的古典舞劇,群演們估計是省里的哪個舞團,跳得還行。
但拉高了整場舞劇水平的主演居然是她的師哥:伍新懌。
兩人在夏仰大四時就相識,如今同在中歌舞劇院各自擔任男、女首席。
但伍新懌在舞蹈界的份量遠高於她。
不僅是從閱歷輩份,還是公認獲獎的榮譽來說,伍新懌都是一位極其出色的國際舞蹈家。
夏仰不禁納悶:「為什麼師哥會來這…」
段宵偏頭:「你認識的?」
他不賞舞,也不關注舞界傳奇。
不過是投其所好才陪她來看。
「伍師哥很厲害,和我在同一個事業單位,這幾年也不接私活的。」夏仰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男人的表演,疑惑,「你請的?」
他用看傻子的視線看著她,反問:「我閒到管這種事?」
坐上這艘郵輪的不一定多有錢,船票也就30來萬一張。
但能升艙住樓頂豪華艙房的都要進行至少9位數的資產審核。就算不是有錢人,也得是小有名氣的名人。
因而郵輪上的管家也是大型團隊。在決定航行之前,自然會有人妥善安排好每一層娛樂設施的活動。
夏仰沒搭理他的陰陽怪調,猜測道:「那他是…來這裡玩嗎?」
「你就這麼關注他?」
「師哥是我們這行里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他這兩年都沒什麼活動了,他身體不太好。」
「嗤。」段宵突然笑了下,「我有點印象了,這人是住頂樓的。」
「什麼意思?」
他不答,反問:「你說這人身體不好?」
「是啊。」夏仰有點心疼地看著台上,「他腳傷在舞台上復發過兩次,可能是害怕再出錯,所以寧願來這裡表演也不願意登上正式的大型舞台…其實他大可不必把這些看得這麼重要,他一直是大家都佩服、敬重的前輩。」
段宵看著她那表情,不輕不重地哧了聲。
夏仰懶得再說,也沒指望他能理解同行之間的惺惺相惜。
還有五分鐘結束這場表演時,仇助理出現在他們身側,向夏仰遞上一份房卡。
「郵輪上消費記帳的方式是這張卡,也只有這張房卡能通往頂樓電梯。」仇助微微俯身,低聲道,「換洗衣物都已經備在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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