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眸光一沉,在應柏雲視線中伸手摟著他的腰往下壓了壓,閃爍其詞:「現在不看。」
說完摩擦著應柏雲的腰身,溫熱的手從衣擺邊緣劃了進去,應柏雲的腹部有著不明顯的肌肉,摸上去又硬又軟。
陳風愛不釋手用大拇指摩擦著他的腰側,聲音暗啞:「應哥。」
應柏雲今天穿的是之前他倆在劍橋市場買的情侶睡衣,純白色的毛絨絨睡衣,陳風手洗過,此刻應柏雲身上都是淡淡的薄荷味,里里外外的,都是陳風平時的味道。
嗅著應柏雲身上的味道,陳風小聲抽著氣,不自覺的挺了挺腰。
「手拿出去。」應柏雲被頂得繃直了身體,他一把抓住腰間不老實的手,雙腿跪在了陳風兩側:「先說說你哪來的狐狸頭?」
陳風聞言一愣,雙手雙腳攤開在床上,匆忙掃了眼應柏雲很快就移開了視線,他眸光微閃搖了搖頭:「不知道,小七給的。」
應柏雲「哦?」了一聲,隨後要從他身上下來,作勢拿手機:「那我給他打電話問問……」
「應哥……」沒等他把話說完,陳風翻身一摟將應柏雲連被子帶人鎖在了懷裡。
應柏雲掙扎不得,只剩一撮頭髮還留在外面,濃郁的薄荷味將他包裹著。
掙扎未果,應柏雲又氣又好笑伸手推了推陳風紋絲不動的腰,提高聲音警告道:「陳風!」
陳風不理,被子一掀,跟著鑽了進去。
狹閉的空間裡幾乎沒有多餘的氧氣,應柏雲看著陳風剛想說話,後者見狀垂眸輕輕咬了咬他的唇肉:「應哥我錯了,我不該騙你。」
認錯倒是很快。
應柏雲來不及開口,只見陳風揉著他泛紅的唇,眸光一沉,在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後,身上的人徹底吻了過來。
「唔。」應柏雲被親的悶哼了幾聲,身上的人聽到這聲音反而更激動了,嘴唇被狠狠地吻開,口腔本就稀薄的氧氣被濕潤的舌尖驅趕著。
應柏雲被親的頭暈眼花,微紅的眼尾有些濕潤,連呼吸都不太會了。
「應哥,」陳風稍稍抬頭,聲音很是暗沉:「呼吸。」見應柏雲聽話的小聲喘著氣。
陳風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嘴角,眼中帶著不為人知的欲|望。
他的應哥實在是太乖了。
陳風垂眸細細啄吻著應柏雲發紅的眼尾,順著分明的側臉向下,用唇貼了貼應柏雲不斷滾動的喉結。應柏雲捧著陳風的臉想要掙扎,最後兩隻手也被舉過頭頂壓在了床上,脖間被陳風吻的不成樣了,喉結一圈都發著麻。
應柏雲被激得流了眼淚,聲音斷斷續續:「二十七歲帶娃養家?還哄著我叫你陳哥。」
被抓住了凸|出的布料,應柏雲打了個顫,聲音抖個不停:「你就是個騙子。」
「我錯了。」陳風手指很涼,被灼的輕輕笑了一聲:「我真的錯了,應哥,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