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柏雲手被禁錮著,腿被分開著,眼睜睜看著身上的陳風沒大沒小的上下其手,應柏雲連躲都沒得躲。
特別是他嘴裡說著道歉的話,手上的動作比誰都重。
應柏雲小聲抽著氣,紅著眼睛淡淡瞟了陳風一眼,在越發過分的動作下側過頭索性不再看他。
「真生氣了?」陳風聲音很低,他低著頭舔了舔唇,鬆開應柏雲的手往自己臉上拍:「彆氣了,等會我再跪著跟你道歉。」
不及應柏雲拒絕,陳風很快低下了頭。
灼熱,難耐的溫度,像是窗外漸大的雨滴,被撩動的痕跡像是滑膩雨絲,密密麻麻拍打在搖搖欲墜的窗戶上。
應柏雲弓著腰下意識抓著陳風的頭髮,卻立馬被刺了回去,接著就聽見陳風悶悶的笑聲:「應哥,抓這裡。」
手被搭上了汗濕的後脖頸。
隨著動作,應柏雲被迫放在陳風脖頸上的手輕輕摩擦著,隨著窗外雨聲漸停,萬籟俱寂的夜裡再次恢復了寧靜。
應柏雲全身都汗濕了,他盯著天花板緩了一會,伸手將陳風撈了起來。看著他唇邊的濕潤,啞著聲音:「吐出來。」
陳風笑了笑,舔著嘴唇不緊不慢開口道:「吃了。」
「嗯?」應柏雲下意識摸了摸他的唇,陳風含著應柏雲的手指,由著他往裡探。
平白無故的,手指又被含了個濕透。
感受著陳風越發過分的舌尖,應柏雲緩了半響才開口:「真吃了?」
「嗯。」陳風貼著應柏雲的脖頸閉上了眼睛:「不信你親親我。」
還生著氣呢。
誰親啊。
應柏雲背著他睡,沒一會就被摟著腰抱進了懷裡,陳風聲音放得很輕:「應哥,我不是故意騙你的。你知道我平時不太會說話,可我太想和你有話題聊了。」
應柏雲聞言不吭聲,身後的陳風小心蹭了過來:「應哥……」
應柏雲手一頓,轉過去與陳風對視了一眼,對方眼裡滿滿都是愧疚:「我真知道錯了。」
想到兩人之前聊的話題,應柏雲眸光一沉,聲音啞啞的:「我不是教你怎麼追人嗎?忽冷忽熱。你怎麼沒聽我的?」
陳風聞言湊過去小心翼翼親了親應柏雲的唇:「我怎麼捨得對你忽冷忽熱,你看我一眼我就忍不住湊過來了。」
說完他抓著應柏雲的手親了親:「要不應哥你打我吧,彆氣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