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場瘋狂又殘忍的求偶遊戲結局如何,我都永遠支持你的每一個決定。
系統提示悄然響起:【恭喜,周冶好感度上升10點。】
畢景卿眼眶發熱,狼狽的垂下頭去。
他不知道,打定主意要離開的自己,是否值得這樣一個重逾千鈞的承諾,值得周冶如此全心全意的對待。
*
程以川乘飛機趕赴M國前,把尋找畢景卿的工作交接給了自己的助手。
助手對於這項工作頗感費解——畢景卿作為研究對象固然重要,卻並不是唯一的選擇,如果他拒絕接受監測,換人就可以解決問題了。
但是不知為何,教授對於畢景卿卻非常執著,就算已經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尋找,都不肯放棄。
助手思來想去,只能把原因歸於畢景卿脖子上帶著的那個最新型監測儀。
畢竟是投入大量資源才製造出來的試用品,總不能就這麼丟在外面不管。
他把自己的猜測跟同事說了,其他人卻不信,說程教授怎麼可能心疼區區一個監測儀?肯定是因為那個實驗對象有什麼過人之處。
可是一群人對著龐雜冗繁的數據研究半天,卻沒發現什麼特別的,除了頭暈腦脹以外再無收穫,只能悻悻散去。
這大概就是天才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吧。程教授視若珍寶的研究對象,他們卻連為什麼珍貴都搞不明白。
研究所工作量巨大,程以川不在,各種課題和實驗還要繼續,助手很快就對找人失去了興趣,只象徵性的每天查看一下各路信息匯總的結果,向遠在大洋彼岸的教授匯報。
周冶抓住的,就是這個契機。
他恰好在附近完成梁莫言交代的任務,接到葉傾珏的電話後,就用最快的速度趕來。
雖然程以川那邊尋人的力度放鬆了,但他們還是不能乘坐公共運輸,只能自駕回京城。
周冶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輛悍馬,車型精悍高大,就停在山腳下。畢景卿看的兩眼放光,提出兩個人輪換著開。
周冶答應了,讓他先坐駕駛座。
「等到了京城附近,你就不能開了,免得被攝像頭拍到。」周冶叮囑,「到時候記得把帽子眼鏡都戴好。」
畢景卿咋舌:「他連攝像頭都能調看?」
「他的智慧是重要的國家戰略資源。只要不叛變,國家可以滿足他的任何需求。要不是擔心太過暴露,會給你招來危險,你以為他會放任你在外面躲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