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皇后臉色一變,剛想開口訓斥這不知道分寸的狗奴才,只見他被人一劍刺穿了胸膛,緊接著軟軟的倒了下去,倒下去之前那雙眼睛還死死的盯著自己。
姚皇后尖叫了一聲。
借著門外不甚明亮的燭火,那劍從那太監身體裡面被拔了出來,緊接著便是一個高大的人影踏著月色走了進來。
姚皇后在看清那人臉的瞬間,徹底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能直愣愣的看著他,半點不能言語。
靜王嘴角噙著笑,看著面前驚慌的女人,淡淡的道:“皇后娘娘,晚上好啊!”
看著滿身是血,仿佛從死人堆里出來,卻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靜王,姚皇后終於意識到她的兒子失敗了,她臉上的神情已經由剛才的驚慌變成了驚恐,她不斷的呢喃著,“你不能殺我,我是皇后,你不能對我出手的!”
“哦,是嗎?”靜王目光憐憫的看著她,緩緩的提起了自己的劍,語氣冷淡的道:“我殺的是謀害當今皇上,並且假傳聖旨的反賊,同你這個皇后有什麼關係?”姚皇后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她指著靜王哆哆嗦嗦的道:“你,你都知道了?”
靜王朝她笑了笑,沒有過多的廢話。
等到靜王出來之後,候在外面的高公公立馬就迎了上來。
靜王側頭朝他看了一眼,淡聲道:“謀害皇上的幾個反賊已經被誅殺,高公公明日記得宣布父皇早就已經被這兩個逆賊殺害,並且假傳聖旨的實時。”
“是,老奴知道。”高公公的頭低了下去,腰幾乎要彎到地上去了。
靜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提著劍走了出去,他後續還有許多需要收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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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被侍衛們帶著直接出了城,隨後來到城外不遠處一個小農莊裡。
到了這裡之後,寧舒先是讓接應他們的人給身邊受傷的人找了大夫,讓他們都上了藥,等他們都安頓好了之後,他才有空收拾自己。
經過這一晚上的驚嚇,寧舒的身子又太弱了,等吃了點莊子上準備好的東西,又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之後,他便直接昏睡了過去。
等到寧舒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他醒來之後就拉著莊子裡的人,詢問靜王的下落,可是得到的都是‘靜王現在沒事,只是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寧舒知道自己沒有什麼用,也知道他若是回去只能是添亂,他只能壓著心裡的難受,默默的待在莊子裡,等著靜王的消息。
每天除了看那些病人的治癒情況,寧舒剩下的時候都在期待著靜王的到來。
直到第四天的傍晚,寧舒坐在稻穀上看著莊子外,看看有沒有什麼消息傳來,終於看到了一小隊人馬朝著他們這裡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