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塵突然開口:「我餓了。」
顧長思回過頭,尋思著這話題怎麼就轉到了這裡?
「餓了就別在我身上杵著,下去吃飯,長記不是來叫過。」顧長思斜睨他一眼,「不是你自己不去的?」
「冤枉啊,我不是看小王爺也不想去才這麼說的麼。」霍塵壓抑著眼底翻滾的欲望,像是看到獵物的野獸,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於是只能將身子壓低,換上一副無辜的嘴臉,「小王爺餓麼?現在去也不遲,那我們這就去吃飯?」
「你……!!!」
這人怎麼竟會在這種時候扮無辜裝純潔?!
顧長思說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霍塵將他的手腕扯到唇邊,一下又一下地啄吻著,從指尖到指骨,再到掌心、手背、腕骨,他這種吻法太要命了,顧長思閉了閉眼睛。
終於當霍塵咬住他的腕骨時,顧長思開了口。
「做……」
霍塵叼著他的手腕一頓:「……什麼?」
顧長思心一橫:「做你想做的。」
去一邊的禮法儀態。
他想要,他也知道霍塵蠢蠢欲動,那就要!
話音未落,他被霍塵一把翻了過去,胸口撞上鬆軟的床褥時還有些懵,還沒來得及支起身回頭看一眼,霍塵的胸膛和吻就一起落了下來。
「阿淮、阿淮。」他情動地吻著顧長思耳尖,「交給我,好不好?」
喘息和低語密密麻麻地連接成片,逐漸在顧長思大腦中攪成了一灘漿糊,倉促中顧長思只來得及叫他一句名字,就覺得下面一涼,兩個人徹底坦誠相見。
霍塵叼著他頸後那塊肉不斷研磨,磨得顧長思淚水漣漣,像是一團火躥在體內,到哪裡都得不到個出口,尋不到個解脫,只好更加難耐地呼吸,而全然未察覺到那為非作歹的手一路往下、往下、再往下,然後——
「不……等一下……不對……」
顧長思蹙起眉,試圖往前爬,又被霍塵撈了回來。
「小王爺莫怕啊……」
這人真的是……
這個時候就不要叫什么小王爺,太羞恥了!
霍塵明顯覺得他整個人都敏感了幾分,瞭然地笑了笑,得寸進尺地喚:「小王爺這麼敏感嗎?那可太——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