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尚行怎麼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那我換個說法。」余嶺說,「剛剛那種情況,換做你是時予,你已經被國王遊戲折騰的很煩了,不想再玩,而這個時候還有人跑過來……」
話說到這余嶺掐著嗓子接道。
「憑什麼憑什麼,你跟他們都玩過了,為什麼輪到我就不玩了。」
然後又回歸平時聲音。
「你會怎麼想?」
陸尚行頓時默了。
過了一會兒,他咬著唇瓣委委屈屈道。
「那本來就不公平啊,要是還有人跟我一樣也就算了,可就剩我……」
「所以說你要大度!」
余嶺打斷道。
「愛情沒有公平可言,你還想不想追了,想不想從他們手裡搶到時予?」
陸尚行咬咬牙,點頭道。
「想。」
「那就聽我的!」
余嶺拍了拍陸尚行肩膀。
「記住,照顧對方的感受最重要,男人要大度,ok?」
「ok。」陸尚行說。
「行。」余嶺說,「那你先過去吧,我去準備下玩臥底的東西。」
「嗯。」陸尚行起身,「那我先過去了。」
待陸尚行的身影遠去,余嶺癱在沙發上深深呼出一口氣。
在參加戀綜之前,他絕對想不到自己粉了這麼久的Blue eyes樂隊隊長會是這樣的人。
陸尚行並沒有說錯,他就是很帥。
演奏也好,飆車也好,亦或者偶爾爆發時渾身那股專屬於1的攻擊性也好,帥到爆炸。
可為什麼偏偏是這種性格?
不過回頭想想,或許只有這種性格才造就了他別的方面。
如果不是足夠純粹,Blue eyes樂隊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上天是公平的,把陸尚行塑造成這樣,但又把所有的浪漫都給他的音樂。
嘛,也挺好,至少他覺得挺好。
余嶺帶著臥底的道具回大廳後,幾人又開始玩起誰是臥底。
這回倒是沒什麼刺激,也刺激不起來,一行人開開心心的玩了一天。
直到晚飯前,他們決定讓輸的最多的兩人負責做飯,時予首當其衝。
倒不是他玩不好,而是他們每次決定不了誰是臥底時必定會投他,說什麼他這運氣肯定是臥底。
問題是,每次都投對了。
時予表示再也不要跟他們玩這一類遊戲。
另一個輸的是姜沉星,姜沉星圍上圍裙那一刻,時予沉默了。
「要不你……在旁邊看著?」時予真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