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離譜的是,江愈的雙手正穩穩噹噹地兜住他的大腿根部。
寧灣甚至能夠隔著層布料感受到江愈指腹的溫熱。
「寶寶,你怎麼在我床上?」
江愈開了口,輕聲問道。
他的眸又恢復了慣常的冷,看上去像一個無辜純潔的貞潔烈男。
只不過溢出他手縫間的軟肉和脖頸後側暴起的青筋暗自表明了他的禽、獸和完全不無辜。
「江愈!你幹嘛?」
寧灣被江愈捏住圓滑的軟肉,整個人一激靈,眼睛瞪得圓溜溜地,但卻毫無氣勢。
「對不起,我情不自禁。寶寶太可愛了。」
醒了酒的江愈神色清淺,臉上看不出一點情緒,淡淡地吐出這幾個字。
「你昨天做了什麼,你自己都忘了?」
寧灣剛要從江愈的雙手中脫離,卻在自己說完這句話後,又被摟回了男人的懷裡。
「昨天那是真的?我還以為我做夢了。」
江愈冷淡的眸終於多了點壓抑的高興,他悄無聲息地來到寧灣身邊,淺淺地親了他的唇一口。
「你做你的鬼大頭夢!」
寧灣推開江愈,又羞又氣,杏子狀的眼睛快要噴火。
他氣憤地掀開自己的衣服,將腰間的那枚顯眼的牙印展現在江愈眼前。
滿是青紫、淺紅吻、痕的光裸背脊就這樣在陽光的照耀下完整地呈現在江愈的眼前。
看上去實在是香、艷極了。
「真的是我親的?」
江愈冷淡的聲音又在寧灣的背後響起。
「江愈你什麼意思?不是你還是我嗎?當然是真的。」
寧灣氣的整個背脊開始起伏,他覺得此時此刻的江愈就像一個拔吊、無情的臭男人,立馬義正言辭、一字一句地認真說道。
「寶寶,我錯了。」
又是一句冷淡的道歉。
寧灣氣的想立刻走掉,心裡又委屈又憤怒。
但江愈可不像寧灣想的那麼無情,他只不過是聲音冷了些。
但他的手和唇卻都熱情極了。
江愈的手連忙抱住了要跑掉的寧灣,他的唇也親上了寧灣漂亮的蝴蝶骨。
「所以老婆,你是我老婆這件事也是真的嗎?」
身體力行用親吻向寧灣道完歉的江愈,又將炙熱的唇貼近寧灣的耳側,輕聲問道。
聲音有些低沉暗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