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瞿漠很肯定地告訴她。
沈嘉念默默地看向傅寄忱離開的方向,他這麼有善心的嗎?每個月都上山拜佛捐香火錢?真的看不出來。
等了十來分鐘,傅寄忱的身影出現了,黑色大衣的下擺掃過路旁低矮的叢植,幾片殘雪沾在上面。
他手裡握著一個小小的藍色福袋,塞進沈嘉念的手心:「收好了。」
沈嘉念攤開手掌,福袋上繡著「平安」二字,扯開袋口的抽繩,裡面裝著一枚折成三角形的平安符。賣
「送給我的?」沈嘉念從剛剛一直震驚到現在。
傅寄忱:「嗯。」
沈嘉念把平安符裝回福袋裡,連同右手一起塞進口袋,抬眸去看傅寄忱的臉,他的表情很平靜,平靜得有些溫和。
「我們下山吧。」
傅寄忱看到了她眼裡的不解,她大概疑惑像他這樣的人為什麼會求平安符這種東西。他挽起嘴角微笑,沒有解釋,攥著她的左手放進自己的大衣口袋,逆著上山的人流返回。
他今天沒見到寺廟的住持,捐香火錢時,一位眼熟的沙彌給了他一個平安福袋,小沙彌說他是大善人,一定會有福報。
他自詡稱不上什麼善人,但他很喜歡「福報」二字。賣
他把平安符贈給沈嘉念,希望這份福報能落到她身上。
*
大年初六,沈嘉念去拜訪了閆秋生。
這是她記憶里第一次光顧閆秋生的半山別墅,但是據閆秋生所說,她以前來過很多次。別墅里很溫暖,陽台上能看到山間的雪景,能跟那天在潭福寺途中所見的風景媲美。
閆秋生一個人住在這裡,沒有傭人,顯得冷清。
但他不覺得寂寞,閒聊時跟沈嘉念說,他能在琴房裡待上大半天,其他時間偶爾看書,偶爾去山裡走一走,過得很愜意。
他習慣了閒雲野鶴的生活,有時去到繁華喧鬧的市井之中,反而會不適應。賣
他漸漸回歸到正常的工作狀態,除了工作時間,其餘時間還是由自己支配。
沈嘉念留下來吃了頓飯,跟他聊了很久,下午四點多返回家中。
吉祥縮在貓窩裡呼呼大睡,沈嘉念把剛送到家的食材整理進冰箱裡,接到了傅寄忱的電話。
「晚上有事嗎?」他在電話里問。
「沒有。」沈嘉念單手洗了顆草莓,餵進嘴裡,「怎麼了?」
「晚上幾個朋友約了一起吃飯,要求帶家屬,你要不要過來?」傅寄忱語調緩慢,留給她足夠的時間考慮,「如果你答應,五點半忙完了我回家接你,到家差不多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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