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絮白立刻把人攔住,誠懇地道歉:「我真的錯了,你隨便撒氣都可以,我絕不反抗,但是不能不理我。」
郁楚撩起眼皮,語調上揚:「你錯哪兒了?」
梁絮白細數自己的罪名:「我錯在昨晚不該把你壓在飄窗上,更不該把你做得濕——」
「梁絮白!」郁楚紅著臉打斷他的話,辨不出是惱還是羞。
梁絮白咧嘴笑:「可不可以不生氣了?」
郁楚的七分怒意被成功拉滿,當即繞開他來到魚池邊,作勢要往裡面跳,嚇得梁絮白趕緊把人撈回懷裡,連聲道歉:「祖宗,我的祖宗,咱有話好好說,別拿這種事嚇唬我好不好?」
郁楚由他抱著,並不打算說話。
梁絮白此刻毫無辦法,完全不知該怎麼哄。
最後,他半摟半抱地把人帶回屋內,開始向好友求助。
他問秦顯:「如果你惹女朋友生氣了,怎麼哄也哄不好,你會怎麼辦?」
秦顯:「怎麼辦?就地法辦。」
梁絮白:「……」
秦顯:「你又惹郁楚生氣了?三兒,你真是賤得慌啊,怎麼隔三差五就要把人氣一回?要我說趕緊分手得了,這樣下去他遲早被你氣出病來。」
梁絮白:「你積點德吧,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秦顯:「婚個P,你倆八字還沒一撇,就開始談婚姻了。」
秦顯:「所以你這次又犯什麼事了?」
這種閨房之樂梁絮白自然說不出口,他只能隨便編造一個理由,讓好友給自己支招。
思來想去,最後秦顯給他出了一個主意——苦肉計。
郁楚眼下把自己關進書房,練字以靜心。
梁絮白不敢去打擾,便開始思考如何使用「苦肉計」。
張姐中午備好午餐之後,喚他二人下來用餐。
郁楚從書房出來,獨自來到餐廳坐定,張姐將最後一道菜呈上桌,笑道:「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他淡淡地應了一聲,不打算等梁絮白,率先開動。
然而幾分鐘過去後仍未見到梁絮白的身影,郁楚有些好奇,問道:「張姐,梁絮白去公司了?」
張姐說道:「沒有,在樓上呢。」
在樓上?怎麼不下來吃飯?
許是瞧出了他的疑惑,張姐解釋道,「三少爺說他頭疼,要休息會兒。」
話說至此,她輕嘆一聲,「想必是最近熬夜加班太辛苦,身體出毛病了吧,一會兒得讓醫生過來給他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