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說著,安賜月貼近,之後伸手去碰。
余顧觸電般伸手去擋。
「對不起對不起!」他打了男人一下,反應過來滿臉抱歉。
安賜月搖頭,「你那是劃傷嗎?」
男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脖子上。
余顧卻心虛的不行。
因為這根本不是劃傷,而是吻痕。
「嗯。」他點頭,想著安賜月肯定不會想到男人身上會留下吻痕。
「我給你看看,這也太危險了。」男人皺眉,「剛剛過來,我看到那邊有草藥,剛好可以給你用。」
說著,男人起身。
余顧想阻止已經晚了。
安賜月動作非常快,拿著草藥搗碎,之後示意余顧脫衣服。
「不…不用了,沒事。」余顧擺手。
「那好吧。」安賜月也沒為難他。
余顧鬆了口氣,低頭卻看到男人手上的傷口,想來是為他採藥時受的傷。
他心裡無比愧疚。
男人對他這麼好,他卻不領情。
「那個,安大哥我其實有點怕疼,你如果輕一點…」
「我一定會輕輕的。」安賜月保證。
上衣解開,露出後背。
余顧並不知道自己後背是什麼樣的景色,安賜月卻都收入眼裡。
布滿了吻痕,這個人的占有欲十足的強。
安賜月心裡有怒氣。
帶著別的男人留下的滿身吻痕在他面前卻客客氣氣。
這個人不出意外,應該是他想的那個。
他幫余顧塗抹痕跡,開始問少年在沈家的日子。
余顧有所保留,因為他還記得這人是沈從景的朋友。
但又因為男人對他一直散發出善意,余顧也露出了在其他人面前沒有露出過的恐慌害怕迷茫。
安賜月看到他這個表情有些心虛,低頭就發現少年前面也留了兩處痕跡。
腫的如此明顯。
他心裡一梗。
「你這是磨的?」他的語氣帶著怒氣,安賜月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但是想到剛剛少年還說沈二捉弄他,他想和人保持距離,結果身上都被嘬成了這樣。
這就是他所謂的保持距離?
他沒有刻意收斂力氣,余顧身體一僵,下意識往後縮了縮,「安大哥,我疼。」
他是真的疼,也就是身上的衣服柔和,但凡布料差點,他就要難受好久。
而安賜月的手指也並不光滑,帶著薄繭,接觸的感覺並不感受。
「觀言,你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男人又問。
余顧當然撒謊。
「原來是摔的嗎?」男人語氣帶著危險,「那我幫你檢查一下,別摔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