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正是這些事情,他能引起少年的共鳴不是嗎?
兩個人過去都不好,這也算是一種天作之合不是嗎?
納蘭賜月並不悠閒,他陪余顧吃過飯就去御書房批閱奏摺。
余顧無聊的在宮中閒逛。
雖然納蘭賜月對他很好,但是伴君如伴虎,余顧渾身不自在,並不想繼續待下去。
然而那些太監們貼身跟著,余顧根本沒有機會離開。
不過他也不知道怎麼離開。
一直到晚膳時間,他才看到納蘭賜月,對方面容有些疲憊。
用膳只有兩個人,納蘭賜月也說了一些不能被別人聽的話。
余顧心驚膽戰,並不想知道這麼多。
「觀言,我好累。」吐槽著那些大臣,納蘭賜月也喝了不少酒。
他的語氣一下子軟了下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脆弱。
男人抱住余顧,下巴擱在余顧肩膀上,「觀言,我好想找個人說說話,但是沒有…我好累。」
從前無人在意,如今坐在這個位子,他又必須對任何人保持警惕之心,新帝不好當,納蘭賜月有一肚子苦水,卻是無從發泄。
他此時醉的厲害,才露出了真實的一面。
余顧一頓,伸手拍拍男人。
醉了的男人嘴裡還嘀咕著什麼,他抱緊身體僵硬的少年,沒能看到少年雙眸中的冷意。
這和他笨拙安慰人的動作背道而馳。
不過很快少年的眼裡帶上一絲心疼,「賜月哥哥,你醉了。」
他扶著男人朝著床榻走去。
終於把人送到,他把人放上去,要走的時候卻被人拉住。
余顧摔進男人懷裡,他痛呼著皺起好看的眉頭,「賜月哥哥。」
男人緊緊抱住他,輕易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余顧推搡著男人,因為這重量讓他喘不過氣。
但是納蘭賜月卻是他無法撼動的。
男人俯身在他脖頸處,熱氣噴灑上來,余顧側過臉,臉頰連帶著耳朵都燒了起來。
耳垂被吻住。
余顧身體頓住,他瞪大眼睛很是不可思議。
痒痒的。
他在舔自己的耳朵。
余顧咬著唇,大力去推,然而納蘭賜月像被刺激到,手也開始不老實。
脖子落下一片吻,下巴被輕咬,余顧眼淚都出來了,不是疼的,是害怕。
他的衣服破爛不堪,而男人只是稍微凌亂。
冰涼繁複的刺繡擦過余顧的肌膚,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