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陳邵風和楚音的關係,陳邵風要怎麼樣對待楚音都無可厚非,但司立鶴還是這麼問了。
楚音先是本能地搖搖頭,又愣了兩秒,囁嚅,「沒有......」
司立鶴逼問,「說實話。」
楚音不得不道:「他親我。」又趕忙說,「但我沒有跟他做,真的。」
腸胃炎的診斷書是司立鶴托關係作假的。
司立鶴還是不大相信,他覺得楚音太會裝,瞞著丈夫跟他偷情就算了,剛剛還總是偷看司秦——司秦可遠遠比目前的他要位高權重得多,楚音既然能給陳邵風下藥進陳家的門,又能在婚後爬他的床,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他先引誘的楚音,把楚音帶壞,卻還要看不起楚音。
司立鶴實在是很惡劣的一個人。
要論裝,他比楚音輕車熟路得多,他把楚音耍得團團轉,讓楚音把他當作遠在天邊的明月與珠璣,無條件地仰望著他。
楚音主動掀開衣服給司立鶴檢查,用光潔如玉的身體自我證明。
司立鶴屈指颳了下,聽楚音忍不住輕哼,又用力地擰住,看楚音疼得皺起的眉頭,這才作罷。
他放下衣擺,安撫地親親楚音的唇。
楚音想摸被擰過的地方緩解疼痛,司立鶴抓住他的手腕,夸道:「你穿紅色很好看。」
楚音高興地彎起眼睛,剛想說話,外頭傳來腳步聲,繼而是陳邵風敲了門,「楚音,在裡面嗎,我們得走了。」
一牆之隔外是丈夫,他卻還靠在司立鶴的懷裡,楚音嚇得魂飛魄散。
司立鶴揉他的臉,泰然自若地走到盥洗台打開水龍頭,用眼神示意他回答。
楚音深深吸一口氣,顫聲說:「老公,再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好了。」
陳邵風說他麻煩,催促他快些,腳步聲漸漸走遠。
楚音腿都軟了,司立鶴抽濕紙巾給他擦了擦嘴,低聲囑咐,「調整好呼吸,別那麼慌張。」
楚音忙亂地點了點腦袋,等確認陳邵風不在外頭才開門出去。
道別時,處理完「私人急事」的司立鶴從二樓的樓梯下來送客,他在客衛把楚音玩了一通,臨了面對楚音的丈夫還能若無其事地笑著同人對話。
楚音還處於一種很惶恐的狀態,被丈夫牽住手時狠狠地抖了下。
陳邵風問:「怎麼了?」
楚音只好又搬出莫須有的病,「老公,我胃疼。」
司秦聞言問他是否需要在此休息,他連連搖頭,說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