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臨是同期青年僥倖走出村鎮的人,從小裁縫做起,也拿不準是眼光獨到還是運氣好,硬是一步步闖入時尚圈,直到穩居一席之地,名利雙收。
就在人生最得意的時候,穿成了秋雁臨——她穿之前無聊時看過的一部、心裡瘋狂吐槽的、年代文里的真善美女配。
狗屁的真善美,明明是缺心眼兒好嘛!
所謂真,是沒心沒肺;
所謂善,還是沒心沒肺;
所謂美,那倒是真美,不是雁臨的知性美,是有遺世獨立範兒的清艷美。
橫豎已經穿過來回不去了,那就走一步看一步。
違背她的道德底線是絕對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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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有種特殊的氛圍與味道,讓人哪怕閉著眼來至,也能感覺得到。
病房門被緩緩推開,雁臨毫不猶豫地踏入,一步一步,走向病床上的男子。
房門被輕輕關攏,陸博山、林婉在門外等候。
雁臨有對陸修遠的記憶,更有對前世看書時始終如一的評價:現實版男狐狸精,又跟男女主及其第一狗腿秋雁臨不對盤,不是大佬就是強行黑化的炮灰大佬。
陸修遠睜開眼,看向雁臨。
他有著挑不出瑕疵的一張臉,攝人魂魄的微微上挑的丹鳳眼。
雁臨忍不住將對他的種種信息歸納總結,然後犯了職業病,把最得意的男裝設計在腦海中運用到他身上。
沒等得出結論,他開口打破靜默:「最近好麼?」語聲沙啞,透著清冷。
雁臨連忙面對現實,斂目,「不大好,比不了你,但也真不好過。」
陸修遠唇角彎了彎,遲緩地起身,倚著床頭,用下巴點了點床前的椅子,「聊聊。」
雁臨坐下。
「要是不這樣,跟我結婚挺辛苦的,我不著家的時候多。現在這樣了,以後不定什麼樣兒,跟我過更辛苦。」陸修遠開門見山,「我不想拖累你,你也犯不著犧牲什麼,畢竟沒感情基礎。」
「是沒感情基礎。」雁臨只能回他這一句。
「前前後後,耽誤你一年了,手續上到底是離婚,對你影響不好。補償不了你全部,我只能盡力而為。」陸修遠取出一個很厚實的大信封,「這些是物質上的,最微不足道的,你先收著,還有什麼要求或難處,不用見外,儘管提。」
雁臨知道,裡面全是大團結。她抬手輕輕一推,認真地問他:「你有別人麼?我是說,跟我離了,有沒有人陪著你,跟你儘快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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