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身形被他展臂攬住。
雁臨身形微微一震,又是一僵。
也是邪得很,在他面前,她情緒反應全不由控制,宛若初戀。偶爾會害得她懷疑,自己活過的一生是一場夢。
「依你,說定了。」陸修遠的語聲溫淳似酒,和煦如風,「你也不准再牴觸我給你的任何禮物。」
雁臨瞧著他,眼眸顧盼生輝,「不會了。」
陸修遠手裡仍舊握著筆,筆在指間打幾個轉,終究理智落了下風,把她更緊地摟到懷裡,「跟你在一塊兒,我想什麼不是什麼,一點兒轍都沒有。」
雁臨低低地笑著,手臂慢吞吞環住他,見他不抗拒,這才不再顧忌力道的輕重,「最近想的是什麼?」
「想的不少,最重要的是盡力照顧你。總是不放心。」
「不放心也好,省得異地戀的時候懶得給我寫信。」
「你不再跟匯報思想似的,我就常寫信給你。」
那是原主留給他的印象,雁臨不否定以往,對日後做出保證:「不會那樣了,以前過得太枯燥,現在話題多的是。」
「也是。」陸修遠聞著她發絲的清香,深緩呼吸一下,狠一狠心,拍拍她的背,「把你攬的差事做完。」
「好啊。」雁臨蹭他肩頭一下,端端正正坐好。
陸修遠看過她之前的創意,按自己的好感度排出順序,逐一照樣描繪出來,有感覺不錯的布局排版構思,就順手加上。
他凝神忙碌的樣子過於迷人,尤其是為著她。這樣的時光,雁臨分外享受。
.
李麗改站在醫院外,在一盞路燈下來來回回踱步。
徐東北站在不遠處,神色不耐地觀望一陣子,走到她面前,「來這兒幹嘛?想怎麼著?直說。」
「我說了,現在不能分,不是時候。你問都不問我一聲,就跑我家裡撂下話,是人幹的事兒?」李麗改停下腳步,雙眼冒火地盯牢他,「再怎麼說,以前咱倆也算相互幫忙吧?你好意思這麼拆我的台?」
「那我應該怎麼做?」徐東北摸出煙,點上一支,視線漫不經心地投向住院部,「等你確定別人的情況,決定了不要臉地往上貼,或者敬而遠之,我再跟你吹?」
「胡說八道,你血口噴人!」李麗改厲聲斥責,卻無法掩飾眼神流露出的心虛。
徐東北晃一晃手指,「我很希望你受了冤枉,可惜我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相互幫忙應付家裡沒錯,可我給你勞務費了,對你不虧心。在你犯蠢之前,我跟你劃清界限,是很難理解的事兒?」
「跟我分只是因為這些?」李麗改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你說的沒錯,大家都不是瞎子,誰對誰有意思,外人看一眼就心裡有數。你放著市里的公司不管,跑回縣城,只因為秋雁臨是少見的內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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