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待一小會兒。」雁臨說。
陸修遠忽然心酸的厲害,為她。
他帶她到面前,捧住她面頰,略略俯身,在她眉心印下一吻。鄭重的,輕柔的。
仿若蝴蝶掠過花瓣,雁臨甚至來不及有什麼感覺。
但她知道發生了什麼,已足夠。
雁臨心花怒放,卻又滿心狐疑,「這是怎麼了?突然想開了?」
陸修遠笑著嗯了一聲,「等我回來追求你。」
「好。」雁臨踮起腳尖,飛快地親了他面頰一下,旋即推開門,挽住他手臂,「我送你下樓。」
陸修遠對她揚一揚眉,又揉了揉她面頰。
看著轎車開出去一段,雁臨用力揮揮手,反身回到家裡。
只因為他來了又離開,家裡空落落的。
雁臨瞧著他剩下的半杯茶,發了好一陣子呆,轉身打開電視,走進廚房,做了小份的回鍋肉、火腿青椒炒腐竹,煮了一大碗掛麵。
這幾天總熬到很晚,每天都要吃宵夜,今天只是時間提前許多。
心不在焉地聽著電視劇的對白,雁臨坐在八仙桌前,慢條斯理地把飯菜消滅掉。
收拾完餐具,鎖好門,洗漱之後,雁臨早早熄燈睡下。
吃得飽飽的,通常會害得她犯困,而在今天,她的目的就是快些入睡。
與陸修遠相關的事,多愁善感傷春悲秋是最多余的,何況她本就不是神經很細膩的人。
她只需要保持樂觀的心態,照常生活。這晚樂觀不起來了,沒關係,用來養精蓄銳也不錯。
第二天六點鐘,雁臨準時醒來。連續堅持了幾天,生物鐘已形成慣性。
打開收錄機,用歌曲做背景音,回鍋蒸上兩個花卷,扒著門框做引體向上,洗臉刷牙,煎了兩個雞蛋,沖了杯奶粉。
吃完早飯,雁臨開始折騰一篇必背課文,反覆默讀,嘗試背誦全篇。
記憶在逐步迴轉到高中時代,對於一些老師指定必背的內容,她已陸續記起一些。
忙到臨出門,總算背下來了。雁臨拿不住,這速度算快還是慢,狀態又是好還是糟。
先不管了。
雁臨帶上兩小袋豆奶粉、零食糖果,出門後掐著時間,不緊不慢地行駛在路上,差幾分九點鐘,走進辦公室。
這天起要忙幾天,除了打板裁剪,督促縫紉工按照規定作業也很重要,幸好徐東北調來的兩個質檢員是從熟練工做過來的,能給予很大程度的協助。
也是從這天起,雷子、二國每天都會留在廠里,直到陸修遠回來。要是換個說法,說他們留在廠里最重要的工作是協助、護送雁臨,也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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