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名的幾所大學的錄取率,好像是百分之八到十左右,算算人數,她還是有希望考入名校的。
接下來,她又說了跟徐東北談及的那些事情,畢竟,他如今也是星雅重要合伙人,這是有必要的。
陸修遠滿口贊同,隨後說:「我總算明白,你怎麼能賺到那麼多錢了。」
「那麼多錢?這種話由你說,好奇怪。」雁臨捏著他下巴,「你交給我保管的那張存摺上,就有好幾萬。說實在的,最開始我真是絞盡腦汁琢磨藏存摺的地方。」
「那不一樣。」陸修遠解釋給她聽,「恢復高考第二年起,我只要有探親的假,回來就張羅做生意,回部隊之後,也有人替我盯著,一筆一筆,一年一年的拿分紅,那些生意到現在也沒斷。」
「怪不得。」
「想的是給爺爺奶奶爸媽改善生活,結果只有爺爺奶奶爽快地收著。」陸修遠思及往事,沒轍地笑著,「爸媽一分不要,我只能送禮,然後他們再還給我雙倍三倍。」
「但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吧?」雁臨既是寬慰,也是講事實,「最近你給家裡添的大件兒,爸媽可是什麼都沒說過,也沒說要出裝修的錢吧?以前離得遠,當然會擔心你沒錢花。」
陸修遠認真地想了想,「還真是。現在給他們什麼東西,都不跟我矯情了。」
「哪兒就是矯情了?」雁臨湊過去,咬他一口,「爸媽那種人,是跟任何人矯情的性格?我估摸著,以前只是太心疼你,也因為好些年聚少離多,太抱歉。」
陸修遠報復回去,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口,隨即卻是斂目沉思片刻,「應該就是你說的那樣。我真好受多了。」
雁臨欣然而笑。
陸修遠逗留兩小時左右,打道回家。
從頭至尾,他和雁臨沒談及鄭濤、陸明芳等人一案的隻言片語。
沒必要贅言。
她打電話給他時,意思就是把做主權交給他。
他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時,意思就是酌情追究。
更何況,影響惡劣或事態嚴重的案子,再怎麼著重處理,也會因為目前警力有限的原因,無意間拖延進度。從報案到定案論處,兩三個月能有結果,已是全力而為。現在討論什麼都為時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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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芳、耿金坡、耿麗珍和鄭濤,因涉及案件當前的證據有力,刑事拘留。
打心底以為自己只是湊了個熱鬧的秋雁霞,倒是沒被拘留看守,卻也沒得一日消停。
初次被帶到派出所,她停留了整個晝夜,面對公安一輪輪盤問。
好容易出來了,又被警告不可離開縣城,沒必要也別離開家,因為隨時有可能找她進行深一步調查。是那麼說的,也是那麼做的。
簡而言之,正月十三晚間到正月二十六期間,秋雁霞先後四次進派出所接受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