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到的時候,恰好響鈴了,來不及說話看照片,我就讓她等我考完。
「答題時總惦記著,想的是早一點兒通過或否定都得趕早,不能浪費大家的時間,然後就提前交卷了。」
秋雁薇釋然,隨後打趣:「那你還好意思矯情什麼千年老二?」
「這不是怕我就是那個命嘛。」雁臨沒法兒跟姐姐說,上輩子對第二名已經有了些許陰影。
「不會,放寬心。」秋雁薇寬慰她一陣,說起鄭濤、陸明芳等人的案子,「你那個大姑姐判刑六個月,緩刑一年,她丈夫則是判了一年——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夫妻倆不是一樣的罪行嗎?」
「是麼?」雁臨意外。
「你還不知道?」
「沒人跟我提。」
「是不想你分心吧。」秋雁薇笑了,「還以為你知道的比誰都清楚呢。」
雁臨琢磨一下,「也不難猜,大概齊是數罪併罰。耿金坡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公安只要願意,就能把他的罪名一併追究送檢。」
「應該就是這麼回事,也怪我,沒細看報紙。」秋雁薇不好意思地撓了撓下巴,「我一看到罪案的新聞就沒耐心,跳著看到結果了事。」
雁臨就笑了,「我之前也是那樣。對了,耿麗珍和她丈夫,還有鄭濤,是什麼結果?」
「耿麗珍、何志忠跟耿金坡一樣,至於鄭濤,」秋雁薇豎起三根手指,「判刑三年。」
雁臨不以為意,「應該也是沒少幹缺德事的主兒,這回新帳舊帳一起算了。」
秋雁薇對那個素未謀面的人,無絲毫同情,「自己作死,活該摔跟頭。」
這邊姐妹兩個閒聊著,在公司的陸修遠,正在給大軍講解一道數學題。
大軍老老實實站在他身邊,用心記下他說的解題方式,然後乖乖地拿起筆,按照公式步驟解答。
末了,對比著先前繁冗累贅、眼下簡潔直觀的步驟,眼睛一亮,「沒錯沒錯,就是這樣,我先前怎麼就沒想到?先前是一直在繞圈子,用的是笨法子,太笨了。」
陸修遠語氣溫和:「說來說去,是審題時不夠認真嚴謹,而且想當然。這是壞習慣。」
「以後我改。嫂子教過我,遇到數學難題就先放一放,哪怕做做眼保健操,轉移一下注意力,再回頭審題就行。可我老是著急,只要腦子裡冒出來一種解題公式,就迫不及待了,還莫名其妙的自信。」大軍不好意思地笑著,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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