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徐東北直言不諱,「找過倆應付事兒的,家裡認頭了,不再催著我結婚。」
李麗改忍不住笑了,「這可不是適合出情聖的年代,再說等人家考上大學,一走好幾年,誰再怎麼著也是白費。」
「對,有人上學,有人陪著,陪著的那個也是一走三四年,誰要是惦記他,上吊都沒用。」
「甭話里話外的敲打我,我早收心了。」李麗改苦笑,「我又不是只要什麼感情婚姻的人,等他忘了我這碼事,我能自由活動了,踅摸個各取所需的,結婚出國。」
「出國到底有什麼好?」這是徐東北想不通的問題。
「沒什麼好,只是親眼看看。夏羽說,在國外的好處不少,壞的地方也很多,我總得長長見識,瞧瞧她有沒有對我撒謊。」
徐東北一樂,「祝你心愿得償。」
「難得你有厚道的時候,我現在也就這一個盼頭了。」李麗改撫了撫胃部,有點兒難受的蹙了蹙眉,又虛弱地擺一擺手,「你趕緊治你那瘋病去,我得回廠里。」
「你才有瘋病呢。」徐東北笑罵回去。
這次見面總歸還算愉快。他又不是喜歡可哪兒看鬧劇的人,身邊的人越過越好,或者越變越好,都是他樂於見到的。
只不過,這種話要是說出去,估計沒幾個人相信。
問診拿完藥,徐東北上車後服用,緩了一陣,舒服了不少。已經時近正午,他開車去了大禮堂,去吃酸辣粉。
一次和雁臨聊起風味小吃,她肯定了他推薦給親友的煎餅果子之後,向他推薦同在大禮堂附近的酸辣粉,還說搭配著火燒夾肉特好吃。
說的時候一臉真誠,秋水一樣澄澈的眼眸亮晶晶,他覺得她不是誇大其詞就是想坑他,卻記下了。
後來發愁去哪兒吃飯時記起來,過去嘗了嘗。
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真的。
用的粉好像就是北方人做燉菜用的紅薯粉條,配料豐富,盛到碗裡時加上一些青菜,辣椒油,入口時滿口麻辣鮮香,粉也很筋道。
不遠處的燒餅夾肉生意特別紅火,剛出鍋的燒餅從中間劃開,放入切好的肉丁、青紅椒丁。說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但就是好吃得很。
吃過幾次後,徐東北很有種虧待了自己的感覺:明明以前姐姐也沒少跟他提,他一直沒當回事,拖到現在才時不時光顧。
真的是什麼話要分什麼人說。
徐東北和以往許多次一樣,一邊填飽肚子,一邊回想著關乎雁臨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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