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載著小夫妻兩個隨身家當的貨車, 前一天下午啟程,已平安到達。
這天八點多鐘,陸修遠的車子駛出家門。
雁臨回身望去, 四位長輩站在家門前, 不停地揮著手, 淚意不可控制地抵達眼底。
車子轉彎,四道身影消失在視野。
雁臨拼命地眨著眼睛, 把淚意逼退。
「還以為你會哭一鼻子呢。」陸修遠說。
雁臨沒好氣, 輕輕掐他手臂一下。
「我從沒見你哭過, 算不算值得嘚瑟的事兒?」
雁臨認真地想了想, 老老實實地答:「算。」
他別說惹得她哭,就算惹得她真正生氣的時候都沒有。
連抬槓耍花腔的心情都沒有, 可見小兔崽子是真的很不好過。
陸修遠心裡也不好過,兼而有之的則是涌動的溫情。不把四位長輩當做至親, 她怎麼會這樣。
「也不問問新家離學校遠不遠?」他沒話找話, 轉移她的注意力。
「對啊,有多遠?」雁臨前世在首都逗留的時間加起來不短, 卻沒關注過名校周邊環境。
「開車踩一腳油門的事。」
「……」雁臨不想搭理他了。
陸修遠輕笑,「騎車幾分鐘到校區。」
「那可太近了。」雁臨一個轉念,問他, 「你選擇這個房子,有沒有考慮過地理位置?」
「這是最先考慮的問題。」陸修遠直言不諱,「我相信你, 也相信我的直覺。」
那麼, 不管是他的信任, 還是他的直覺,都準確到了可怕的地步。雁臨咕噥:「萬幸, 我對你沒壞心眼兒,不然還不得被你收拾死。」
「那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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