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看了。」雁臨說,「趕過來見你,是有些話要跟你說清楚,省得你動不動到學校找我。」
王濟川的心又涼了一半,「你說。」
「我從不認為還有跟你見面的必要,你來我很意外,也沒法兒理解。但那些不重要,不需要我關心你所謂的理由。」雁臨轉了轉茶杯,「直說吧,如果我不答應,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在王濟川記憶中,雁臨從不是說話這樣單刀直入的風格,始終覺得,再如何,她還是非常心軟、善良的女孩。問題簡直算是有些歹毒,可他要是不回答也不行。
他深吸一口氣,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我太需要你給我這次機會。如果你不答應,我會像以前反覆勸說客戶一樣,反覆嘗試增加令你取信的理由。」
「也就是說,要來沒完沒了那一出,對不對?」雁臨諷刺地笑了笑,「要你這種人尊重別人、尊重你自己,應該是特別困難的事。好,我知道了,你請回。」
「……?」王濟川只能用眼神表達情緒。他基本上還什麼都沒說,她就直接送客了,是不是說,根本不在乎他在不再找她?
雁臨端起茶杯,對他打個請離開的手勢。
那種無言的冷漠,真不是他能消受得了的,枉他還以為,這幾年早已練出了場面上的厚臉皮。她這態度,真不如像宋多多一樣冷嘲熱諷一番。
王濟川踩著沉重的步子,離開臨羽公司。
走到街上,恰逢夏羽出去辦事。
「夏總,」王濟川趕到她身邊,近乎懇求,「我真的一點兒希望都沒有?」
夏羽巧笑嫣然,「沒有,除非你能回爐,重新塑造一下品行。」
王濟川苦笑。
「走好。」夏羽優雅地走到車子前,坐進駕駛座。
車子開出去一段,她無意間瞧了一眼觀後鏡,見有個女的站在王濟川面前,神色激動地說著什麼。
「拉家帶口地借錢來了?」她有些嘆為觀止,沒好氣地自言自語,「這種人,怎麼不來道炸雷劈死算了?」
接下來的兩天,王濟川和秦筱藍輪流到學校去找過雁臨幾次,俱是無功而返。高等院校又不是隨隨便便的公眾場合,當事人只需要提前報備一下,就能杜絕被誰死纏爛打的情形。
公司那邊,只劉雲一個就能阻止王濟川和秦筱藍,何況還有專門聘請的安保人員。
投資公司遇到一時間失去理智、恨不得追債似的尋求投資的事,說不上過於頻繁,一個月一兩次總是有的——王濟川和秦筱藍那點兒伎倆,真不夠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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