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初的話已經是默認了答案。
邰諳窈終於有了真切感,她聽見心臟的砰砰作響聲,她仰起臉望向時瑾初,話音不清楚道:
「我見您一直沒有動靜,還以為今日的生辰宴就是您給我的生辰禮了呢!」
畢竟今日她也相當於見到了家人,互通了消息,還見到邰夫人的失神。
她有一種微妙的報復快感,一閃而過,卻不得不承認,是真實存在。
她好像一直都是這么小心眼。
如果這就是時瑾初送給她的賀禮,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相較於那些金銀珠寶,這番賀禮才是合她心意。
時瑾初見她眸眼笑意不散,想起她那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覺得她那副模樣再是可憐,也頗有點刺眼。
她還是這般笑吟吟的最是好看。
時瑾初勾住某人的手,慢條斯理道:
「那杳杳喜不喜歡這個生辰禮?」
他替她準備生辰禮時,珠寶、首飾、錦緞好像都行,但他總是想起她那日哭得身子都顫抖的模樣,便又覺得這些好像都不夠。
於是,閒暇時,他第一次去琢磨女子會喜歡什麼。
她不喜歡花草,對錦繡華服也是淡淡,慣是體弱,連口腹之慾都是不重視。
往日送到聞樂苑的珠寶和首飾,也不見她格外歡喜過。
他特意讓人送去的一對價值連城的玉鐲,甚至不如別人磨的兩顆瑪瑙珠子。
思來想去。
他才發現,最能叫她高興的,或許就是位份。
於是有了今日的一幕。
邰諳窈哪裡會說不喜歡,但叫她直接承認未免有些過於難為情。
時瑾初偏是要她說,邰諳窈赧紅了臉:「喜歡。」
沒有一個妃嬪會不喜歡晉位的。
她聲音都軟了下來,眸子瞧著人時仿佛盛滿了他的影子,怪是會蠱惑人。
她今日描了眉,點了朱唇,叫本就是姣姣的容貌越添了些許顏色,輕輕彎眸,就是滿殿春色。
時瑾初指腹擦過她的唇,抹掉些許口脂,蹭在唇角和臉頰,他又碾著她的臉,這一番舉動,讓邰諳窈呼吸都緊了些許。
他眸底也些許暗。
邰諳窈如今才察覺到內殿的宮人不知何時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他們二人,某些很難說清的情緒立時湧上來,她有點殿內有點熱。
她咬聲:「您真是……」
但一想起他給她晉的位份,她的埋怨聲又很難發出來。
她今日格外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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