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眼埋在時瑾初的胸膛,渾身傳來的疼意讓她心底產生巨大的恐慌,她忍不住低低地喊:「皇上,我感覺好疼……」
邰諳窈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股疼意不是從膝蓋處傳來,小腹隱隱有些墜疼,和來月事有點像,但又好像不一樣,較比而言,現在要疼得數倍不止。
這個認知讓邰諳窈心跳驟停。
她不敢去想真相,但呼吸都漸漸不穩,她攥緊了時瑾初的衣袖,眼淚爭先恐後地掉下來:
「皇上——」
時瑾初也察覺到不對勁,他見過女子發病,但從未見她疼成這幅模樣,曾經她發病時感受到的疼意更多的是一種臆想,而不如今這般,她疼得渾身都冒了冷汗。
時瑾初眸色凝結,驟然抱起她就要轉身離開,被太後怒聲攔住:
「皇上是要帶她去哪裡?你別忘了她做的事,難道皇上要既往不咎麼?!」
而在這時,張德恭和高嬤嬤終於趕回來,見到殿內這一幕都是愣住,張德恭意識都什麼,立刻道:「皇上,奴才讓太醫檢查了儀修容平日喝的藥,都只
是調理身體之效。」
殿內眾人都是愕然,太後一愣,她轉頭看向高嬤嬤。
高嬤嬤嘆口氣,她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承認了張德恭的話。
藥物是她親眼盯著檢查的,而且不止一位太醫檢查。
今日一事是敬妃毫無預兆地告發,連太後都事先不知情,也沒人給合頤宮通風報信,這個結果只能說明是她們冤枉儀修容了。
張德恭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底替儀修容慶幸的同時,也替儀修容叫了聲屈,今晚簡直是無妄之災。
時瑾初在這一刻回頭,直直地望向太後:
「母后,夠了麼?」
太後啞然無聲,她再去瞧邰諳窈煞白的臉和唇,一時竟說不出話。
怎麼會弄錯?
時瑾初卻沒耐心等著她,他按住心底逐漸升起的不安,抱著女子轉身直接出了慈寧宮。
經過高嬤嬤時,高嬤嬤下意識地朝他們看去,待餘光瞥見什麼,她整個人陡然一愣,再要細看,時瑾初已經帶著女子消失在了慈寧宮。
慈寧宮倏然冷清下來,陷入了一片死寂,整個殿內唯有皇后的心情勉強算是平靜,她瞥了眼敬妃,今日一事,不論是誰倒霉,對她來說都沒有壞處。
太後也皺眉望向敬妃。
敬妃誕下了她的皇長孫和皇長女,又慣來安分守己,從不插手後宮事宜,所以,敬妃帶來儀修容刻意避孕的消息時,太後幾乎是立刻就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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