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應下後,玲瓏也有點猶豫,她低聲糾結:「娘娘,咱們有必要這麼幫儀昭容麼?」
就如同今日,一旦皇上不願深究,或者高嬪還留有後手,娘娘都很難全身而退。
即使現在高嬪被定罪,她們也不知道有沒有得罪慈寧宮。
玲瓏心
底控制不住地些許不安。
聞言,杜修容過了許久,才平淡道:「我小舅舅是做生意的,他曾經說過一句話,做生意有時就像是賭博,買定離手,最忌諱的就是左右搖擺。」
她私以為,在這宮中生存也是同樣的道理。
她既然選擇了儀昭容,就不會再有猶豫,牆頭草從來不會招人喜歡。
玲瓏似懂非懂。
杜修容摸了摸小公主的臉頰,她眼底溫柔道:「而且,如今我不再是孑然一身,我不論做什麼都是要替阿葶考慮的。」
阿葶,是她給小公主取的乳名。
如今宮中有皇子的妃嬪只有二人,但不論是皇后娘娘還是敬修容,都是根基穩固。
錦上添花遠不如雪中送炭。
高嬪拼命算計也想和儀昭容捆綁在一起,如今她輕易得來了這個機會,有什麼不滿足的?
若有朝一日,儀昭容能榮登高位,念著往日情分,她也總會善待一些阿葶的。
儀昭容也懂得這個道理,知曉她所求,才敢用她。
合頤宮內。
邰諳窈回到了正殿,耽誤了這麼久,午膳也被送到了外殿中,都是些簡單的菜色。
邰諳窈偷偷覷了眼未曾離開的某人,她納悶,時瑾初不回御前,還待在合頤宮作甚?
邰諳窈斟酌著語氣,提醒:
「皇上,您不去太和殿了麼?」
今日宮宴就設在太和殿,耽誤了這麼久,想必朝中百官和各位誥命夫人都到了,時瑾初怎麼還不過去。
時瑾初垂著眼,淡淡道:「已經散了。」
後宮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沒人會這麼沒眼力見地還留在太和殿。
邰諳窈咽聲。
她聽不出時瑾初的情緒,但今日是他的生辰,結果鬧出這些事情,換做是她,她也不會覺得高興,忒惹人煩心。
但她沒什麼心情安慰時瑾初,畢竟她今日險些遇害,又經歷高嬪一事,情緒起伏後,整個人也有點提不起精神。
殿內安靜下來。
邰諳窈數著米粒吃飯,沒什麼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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