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著……倒不像假的。」
收到趙徽鸞的眼神抗議,容諳正色道,「殿下繼續。」
「真話便是,詩云,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本宮想知道平日裡念的四書五經、崇志堂里學的文章策論到底意義何在。本宮還想看一看大胤的民生百態,宦海沉浮。容卿,本宮實在好奇得緊。」
容諳對趙徽鸞的想法頗為讚賞,但國子監生歷事是有定製的,並非誰想歷事就能歷事。
「殿下來國子監不過須臾半年,還未到歷事的年限。」
趙徽鸞不以為意地擺擺手:「這又何妨?別的監生去歷事,是為了出仕做官,太祖才定下年限。本宮又不入仕林。況且……」
她眯眼輕笑。
「溫閣老想要暗箱操作安排溫言歷事,本宮何不趁他這道東風呢?」
看她笑得像只探出爪子準備去偷腥的小貓,賊兮兮又胸有成竹,容諳了悟了。
「陛下那裡,可有需要臣說話的地方?」
趙徽鸞想了想,道:「有。」
「容卿只需同父皇說……」
趙徽鸞勾勾手指頭,讓容諳附耳過來。
此舉原是於禮不合的,但容諳已經朝趙徽鸞彎下了腰。
女子的呼吸繞在他耳廓,溫溫熱熱,酥酥麻麻。
但容諳聽著聽著,不是很能理解。
「咦?容卿,你耳朵紅了。」
「……」
捂嘴痴笑的小姑娘以調笑他為樂。
容諳倒也不惱,他拿起桌案上抄滿字跡的宣紙,遞給趙徽鸞。
「殿下還有一半未抄完。」
「……」
趙徽鸞不想接,容諳又往前遞了遞。
「容諳啊,你真的好小氣!」
……
中秋前夕,國子監放假三天。
容諳入宮同永昭帝述職。永昭帝照例問起真寧公主的學業。
聽到容諳夸趙徽鸞認真上進、學而不厭,永昭帝聽不下去了,打斷他的話。
「愛卿不必在這忽悠朕,真寧是何等德行,朕還能不知嗎?」
這話聽著怎麼有點不太對勁呢?
「臣不敢欺瞞陛下,真寧公主除了騎射一道並不擅長,其餘課業都很優益,授業的博士與助教都對殿下讚不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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