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本宮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趙徽鸞點著自個心口,對容諳道:「本宮這裡住著一個瘋掉的趙徽鸞,她殘忍冷漠,嗜血好殺。降了又如何?所有犯上作亂的謀逆者都該死。」
見容諳因她的話眉間蹙痕加深,趙徽鸞唇邊笑意更濃:「這樣的本宮,容卿覺著害怕嗎?」
容諳眼眸沉了沉,卻道:「殿下,晉王之亂已經過去,殿下該放下了。」
趙徽鸞笑了笑:「本宮放不下。」
「容卿是不是很想不通?」
「容卿能很平靜地提起而本宮不能,是因為永昭四十三年的晉王之亂,死的是本宮的晏禮哥哥,不是容卿的。」
是因為前世的晉王之亂,死的是她親弟趙瑾昂和她自己。
話音落,趙徽鸞明顯感覺到捏住她指尖的溫度驟然變涼。
趙徽鸞低頭哂笑,把手抽了回來。
再抬眼時,棋案對面已沒有容諳。
……
容諳離開主院,神色平靜,但惜春幾人遠遠瞧著,無一人敢靠近。
他經過蕭青闌,道了一句:「進去吧。」
蕭青闌起身進屋,瞧見的是矮榻上趙徽鸞的側影。
「不必跪了,站著回話吧。」
「謝殿下。」
「朝中招撫詔令已下,你為何還要殺降?」
「奴才並未見到詔令。」
趙徽鸞沉默少頃,冷聲嗤笑,卻是良久沒再說話。
蕭青闌抬頭默默望著近在咫尺的背影,從他進來到現在,趙徽鸞一直側頭望著窗外飛雪,未曾回頭看他一眼。
可就是這樣的身形輪廓,讓他心生觸碰的念想。
他忍不住抬起手,一點一點朝那人靠近,又在指尖即將觸到女子髮絲時停住了。
指尖僵硬地縮回,硬生生將手垂下。
「殿下。」沈知韞進屋,蕭青闌垂頭退至一邊。
便聽趙徽鸞道:「淨之,你回去吧,有本宮和容諳在,無人再敢為難你。」
「是,殿下。」
蕭青闌躬身退下。
趙徽鸞拉著沈知韞笑問:「婉婉怎麼過來了?」
「你把事鬧得這麼大,我擔心你。你與容首輔吵架了?我方才見他有些失魂落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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