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丁點,她或許可以知道,時渃到底是怎麼演變成喪屍的。
可惜為時晚矣。
「你已經盡力了。」
楚書溪道:「不用那麼自責。」
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反倒將陳傾辭拍蒙了。
楚書溪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畢竟,這人還對自己使過壞呢,楚書溪可不敢確定,當時她是百分之百肯定時渃不會傷害自己。
小花魁,可記仇了呢。
不過…
「如果我今天有什麼三長兩短,還希望陳教授答應我,將時渃送到邊境,不要再用她做實驗。」
其實這事,她有想過讓碩北塵,或者是夏司幫她。
偏偏現在在眼前的是陳傾辭。
這陳教授看起來更懵了。
見她要張口,楚書溪笑道:「不要多問,或許,是我上輩子欠這個傻喪屍的吧…」
陳傾辭木訥的收回了拳頭,轉身要走。
正常人的世界,她確實是不懂。
楚書溪趕忙又追了上去,「喂,你是答應了吧。」
陳傾辭,好像已經徹底無視她這個人了。
楚書溪擋到了她眼前,伸出了手。
陳傾辭再次一愣。
「你若是同意了,便與我擊個掌,從今往後,不計前嫌,我們就是朋友。」
小花魁現在可是財大氣粗呀,她自認格外帥氣的說道:「你有事,我照著。」
朋…友?
陳傾辭垂眸看了眼眼前修長的手,伸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匪里匪氣,你還不知道要活多久。」
楚書溪再次追隨上她的腳步,「陳教授這是同意了嘛?」
陳傾辭再次翻了個白眼。
「同意了?」
陳傾辭有氣無力,「我不跟傻子說話…」
第38章 鬼門關
儘管一直試圖用說笑來克服恐懼,好像真的不畏生死一般…
但打穿上這身不透氣,說不上什麼顏色、大概是灰里透著白的隔離服開始,楚書溪才真正變得緊張起來。
主要是她討厭被束縛的感覺,隔離服袖口褲口的扎帶卻將她手腳勒的緊緊的,又何況是透明的不知什麼材質的防護罩扣在頭上。
講實話,楚書溪現在有些懷疑甘念仁他們研製的疫苗是不是什麼假藥了…
一旁陳傾辭看她一舉一動都很僵持,開口冷笑:「緊張了?」
楚書溪確實是緊張,難得沒有開口懟她,默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