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楚書溪意外了,「不是說…下午麼。」
這麼急麼。
楚書溪本來還想,送走了韋歡臻,中午終於可以跟時渃過二人世界了。
至於下午…
一想起實驗室的事,楚書溪就頭疼。
下午正好把時渃送劇組,自己去沃弗惢實驗所看看到底查出了什麼線索。
時渃搖了搖頭,已經有些急迫了,「就現在。」
她一方面是不喜歡醫院裡的氣味。雖沒有沃弗惢實驗所里一些藥劑刺鼻,但也大徑相同。
另一方面…路離可是說了,演小花魁那個小演員可是在那,不提倒也罷了,一說起來,時渃立馬來了感覺,她們可是好幾日沒見了,想她跟楚書溪在一起這麼多天了,都快忘了自己好哪口了。
時渃恨不能即刻見到她,重新喚起自己的野性。
反正韋歡臻這兒也沒什麼事了,這個地方時渃簡直是一秒都不想,言罷頭也不回的抱著胳膊走了。
楚書溪看她就這麼與自己擦肩而過,一時無語,只能同李清妍說道:「既然沒什麼事了,你們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打完招呼楚書溪也要離開,餘光又看到了臻兒媽媽那扇門,便再次回身跟李清妍道:「麻煩讓剛剛那護理跟臻兒那小丫頭說一聲,我們回去了。」
李清妍點了點頭,眼看楚書溪走了,又回來了。
「告訴臻兒,她知道我家在哪,以後…可以經常過去玩。」
李清妍看楚書溪一臉認真,簡直是走不到電梯口了,而時渃呢,早不見蹤影了,不禁揶揄,「楚董對那小丫頭還真是細心,該不會…真跟外面報導一樣,老少通吃吧…」
楚書溪聽了不禁翻了個白眼。
當記者的就是不一樣,毒舌仿佛是她一出生便復刻的本性一般,她是怎麼活過這麼大沒被打死的。
楚書溪看向她身後依舊是坐在座椅上閉眼假寐的程雁彎,楚書溪知道,這會兒她什麼都能聽見。
楚書溪喚了一聲,「程雁彎!」
對方果然立馬睜開了雙眼。
「管好你媳婦兒!」
楚書溪咬牙切齒,卻看她笑了下,只能冷哼一聲,轉身奔向電梯。
出了醫院,楚書溪見老李頭已經啟動了銀跑,估計在晚一秒,自己就要被拋棄了。
趕忙三步並兩步跑了過去,老李頭已經看見她了,按下了玻璃,滿臉的疑惑,「楚董?」
時渃不是說,楚書溪要他拉她去演戲,自己則要在這多呆一會兒麼。
楚書溪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開門。」
副駕已經戴上了墨鏡的時渃看了她一眼,老李頭已經開了鎖。聽楚書溪拉開車門坐上了后座,時渃調侃道:「楚董應該速度再快些,或者再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