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嫌棄地擺了擺手,有點幼稚地對此事表達著不滿。
阿爾弗雷德挑了下眉:「那聽上去確實太無禮了。」
阿爾文大笑起來,故意無視了管家話里的諷刺,還曲解了他的意思:「對,沒錯。有機會我一定要給他貼個『無禮』的便籤條!」
而這麼說的結果是,阿爾文失去了或許本來能夠得到的華夫餅,只得到了一杯熱牛奶。
沒有放糖的那種。
直到回臥室,嘴裡的奶腥味也沒消下去。
刷完牙,阿爾文又漱了好幾次口才躺上床。
但他沒有閉眼,反而從枕頭下面拿出小手電筒和一本書看起來。
這是阿爾文沒有睡覺的第三天。
在拉德穆勒的案子結束後,阿爾文總是一次次重複想起在那個世界發生的事。
僅僅是這樣,其實阿爾文還能控制,只要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手頭的事情上就好,可問題是,沒多久後,他開始偶爾地做一些噩夢。
他記不清夢裡發生了什麼,只記得很多奇怪的鳥叫聲重疊在一起。隨著這種噩夢越來越頻繁,有什麼很不舒服的情緒被帶到了現實。
很細微。像是錯覺。
阿爾文分辨不清那是什麼,直覺也沒有覺得不對。
一開始他沒放在心上。
直到最近,噩夢變得越來越頻繁,阿爾文才開始嘗試通過不睡覺,來緩解這個症狀。
這麼做是對的。
阿爾文能夠明顯感覺自己正在好轉。至少,昨天在滴水獸旁邊沒忍住睡著的那十多分鐘,他睡得很好。
再過幾天應該就沒問題了,阿爾文十分確信地想道。
至于禁足。
這不是太難熬的事。
聽阿爾弗雷德說,前兩任羅賓都沒有避免這件事。
仿佛成了某種奇怪的慣例。
第一次發生的時候,阿爾文還會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特地打了個電話給夜翼求證,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就放棄了糾結這個問題。
不過,這一次的禁足時間應該會久一點。
考慮到日期比較特殊,阿爾文接下來除了睡覺問題,沒再違背命令,白天也正常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只是儘量避開了蝙蝠俠,以免仍然沒有休息的事實被發現。
只是,這種做法似乎讓阿爾弗雷德產生了什麼微妙的誤會。
到了第三天,阿爾弗雷德就給出了雖然還在禁足,不能夜巡也不能穿制服,但這不妨礙進入蝙蝠洞的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