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廟裡供著的泥菩薩,保住自己就不錯了,哪裡來的心思以德報怨去渡別人?
下午葉寒崢的話,倒是給她提了個醒。
既然不足以站穩,那便再加一步,反正她也沒有什麼怕失去的。
……
工部的工匠都是按人頭和手藝等級拿月銀的!
黑工拿最少的錢,做最危險最累的活兒,卻被上報成正常的工匠。
其中的差價去哪裡了?
說沒有中間商,誰會相信?
老皇帝聽聞壽宴的劫持事件後,在昨天早朝就狠狠罵了葉尚書一頓。
命令三司聯合徹查,一定要好好整頓工部的藏污納垢。
但尚書乃是正二品朝堂大員,總不能無憑無據就將他抓起來審問。
於是葉尚書就在府中設宴,請了三司的同僚過來吃飯。
一來是為了配合調查,二來是為了走動關係,將此事儘量化小化無。
這種大場合,自是輪不到婦道人家出場的。
葉寒崢倒是被強行拉去陪客人,只是臭著的那張臉都能滴出墨來,到底是去陪客還是去氣人的,就不得而知了。
「大少夫人,您站這裡做什麼?」
秋靜挨了板子又在院中枯坐一宿,難受得簡直都快噶了。
她只想待在院子裡不出來,哪怕不能上床睡覺,最起碼也能坐下休息。
江琯清整日無所事事,正常都會留在房間裡的。
她受了傷,江琯清就突然出來閒逛。
這分明就是故意針對她,故意為難她。
她怎麼可能不生氣呢!
秋靜氣得要命。
江琯清卻只是丟給她一個冷淡的眼神,不緊不慢地回答:
「消食。你若不想伺候,回去便是。」
她是不想,可是夫人的命令不能違背啊!
她被打得還不夠慘嗎?
秋靜憋得額角青筋直跳,只得老實回到江琯清的身後,在心裡將她罵了一萬遍。
葉夫人雖然不能出席,卻命廚子加班加點烹飪,山珍海味猶如不要錢似的往宴客廳送。
江琯清立刻回去換了一身壓箱底舊素衣,就差沒撕破再縫幾個補丁那種。
甚至連一根釵都沒插,便親自提著藥材出門。
秋靜跟春安跟在後面,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大少夫人定是故意折騰她,明明給了希望回來,卻又這麼快出門。
她心裡的怒火簡直都要爆炸了。
江琯清帶人剛路過宴客廳,裡面的熱鬧聲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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