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就離了個大譜!
「嫂嫂要是不敢,我可真摸了!」
他不客氣的威脅。
「敢!誰說我不敢?疼的是你又不是我,疼死活該!」
她咬牙切齒地放開自己,又好好地跪在他腿邊。
想了想不對勁,又下床去找來一些乾淨的棉布,再次回到床上墊在他的腿下。
「可別流我一床血,明早我沒法跟丫鬟解釋。」
「嫂嫂可以假裝……」
葉寒崢逗弄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到門口傳來規律的敲門聲。
「大少夫人,您是身體不適嗎?」
是秋靜的聲音。
往常這個時辰,江琯清早就睡了。
哪怕燭火亮在床幔裡面,外面仍舊可以看到一絲光亮的。
江琯清和葉寒崢對視一眼,桀驁的男人無聲輕笑。
反正這是嫂嫂的主場,要怎麼解釋都隨你。
就知道這男人只負責惹禍,根本就不會負責。
江琯清無語地橫白他一眼,撩開床幔對外面的秋靜斥道:
「我做噩夢了,看一會兒佛經再睡。你去歇著吧,不要再來打擾我念經。」
這要是換做今日之前,秋靜非進來檢查一番不可。
如今的她還哪裡敢忤逆大少夫人?
不怕被賣到勾欄院去?
「是,大少夫人熬夜傷身,您要早些休息。」
秋靜的聲音聽著格外的溫柔,說完也就老實離去了。
「嫂嫂御下有方,倒是讓我小覷了。」
桀驁男人用實力演繹,什麼叫做得了便宜還賣乖。
狗的一匹!
江琯清沒好氣地橫白他一眼,再看傷口就沒有那麼恐懼了。
這就不是個人,她有什麼好怕的?
若是生在普通人家,烹魚切肉外加給牲畜接生,那不都是普通姑娘應該做的事情?
所以這就是條狗腿,等待她這個主人治療。
這樣想想,那就什麼心理障礙都沒有了。
先用金創藥將長指甲塗滿,這才用左手撐開傷口,然後低頭仔細去分辨碎渣,拽住金屬的末端快速抽出。
「行!是個幹大事的,下手穩准狠,我沒找錯人。」
葉寒崢疼得蹙了蹙眉頭,很快放開後,居然還有心思鼓勵『郎中』。
江琯清不理他。
有了一次成功的經驗後,再繼續干就容易很多了。
只是這種活兒不僅考驗神經,更是考驗她的眼神。
兩個時辰後將所有渣滓挑出,她已經看得頭暈眼花,再抬頭看葉寒崢時都重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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