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崢看著小女人過於理想化的明眸,倒是寵溺地笑了笑。
然而這笑意才剛剛到了眼底,就變成了深不見底的黑暗陰戾。
「上朝的路和時間與博學館上值不同。我讓行雲給你做車夫,護送你去上值。」
桀驁男人將繡春刀在腰間掛好,看似隨意地補充一句。
江琯清倒是沒有多想。
畢竟現在瓦剌人還在京城內,聽說還鬧出不少的事情。
偶爾還有強搶民女的事件發生,最後的結果也都是賠錢不了了之了。
她帶著春安出門終究是不安全的。
小叔這樣安排很合理,她出門的安全係數提高了,自己也行得放心。
「如果不影響叔叔公務安排的話,便多謝叔叔割愛了。」
行雲對葉寒崢有多重要,江琯清當然清楚。
行雲不僅武功高強,而且為人沉穩老練,是葉寒崢最重要的下屬。
「我連全部子嗣都給了嫂嫂,難道還差個下屬?」
男人本欲離去的身子轉回,望著客氣的小女人調笑。
江琯清的臉頰瞬間就紅透了。
還真是全部……子嗣。
她的小腹到現在還有些脹脹的。
那玉珠子還在身體裡,當真是不給她一絲機會浪費。
可是說來也奇怪。
這樣的行為已經兩個月,可她的肚子依舊沒有動靜。
葵水比飯時都准,還真是有心摘花花不開!
送走了小叔,江琯清也開始洗簌,吃過早飯想去後院乘坐馬車,結果卻遇到了葉尚書從另一側走過來。
「公爹萬福。」
江琯清攥著手帕福身,規規矩矩的模樣亦如從前那般溫婉謙卑。
「這麼早就要出門?」
葉尚書一身朝服停在十幾米遠的地方,威嚴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似乎就只是見面隨便說一句。
「是。妾身要去博學館修書,是陛下昨日下的旨意。」
江琯清如實告知。
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總得在家裡過明路的。
葉尚書恍然想起來,前一陣子好像是聽說過,皇帝有意重啟博學館。
那些學究大儒的事兒,工部尚書自然不太注意。
自然也完全沒想到,自家的寡媳居然也位列此行列。
「你是太傅府的嫡女,從小環境薰陶博學聰敏,倒是個可造的後輩。不過你這三年的確耽誤了不少光陰,又是去博學館與那些大儒共事,可並非表面那般輕鬆。」
葉尚書一改從前恨不得殺寡媳而後快。
如今倒是有些能接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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