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時地放鬆下來,就好像精工雕刻的玉雕像那般。
既讓人捨不得碰觸,又被激起心底最深處的惡意,想要親手將他徹底玩到粉碎。
矛盾又真實。
「真的由奴家嗎?那奴家便不客氣了!」
江琯清嘴上說的客氣,動作可一點都沒客氣。
直接卸了小叔的玉腰帶,便將他的雙手束縛好系在床頭了。
桀驁男人還特別配合地調整位置,江琯清順手將床幔扯下。
這密閉的小空間內,男人當真就變成了她隨心所欲的玩偶了。
「既然郎君敗了,那接下來的遊戲規則就由奴家制定。郎君你可要想好了再開口,若說錯了可是要有懲罰的。」
江琯清將自己的腰帶抽下,輕輕系在小叔的陰鷙深邃的眼眸上。
至此,葉寒崢既不能阻止她接下來的行為,又不能提前防備她要做的事。
當真讓她體會了一次,什麼叫做牢牢掌握主宰權。
所以接下來江琯清的行動,大膽到連她自己都無法提前想到。
「嗯!!!」
男人悶哼一聲,震驚到差點失語。
他是想到了,或許小嫂嫂想玩一些特殊的遊戲。
頂多也就是摸她最喜歡的肌肉,再多也就是舔弄一下,或者找個什麼玩具。
可是當真沒想到,小嫂嫂連一點準備都不給,就直接奔向主題了。
一下坐在他身上不算,居然還捂著嘴不許他抗議。
美其名曰:
「懲罰你說去兩日,卻走了十天。你可知道,這十日我在家裡,等你等得有多辛苦?」
她之前就警告過他,要想好了再開口。
然而她先是捂著他的嘴不許吭聲,問完話也根本不鬆開他。
他既看不見又說不出口,就只能放大全身其他感官。
還沒被她懲罰幾次,就差點沒她折磨瘋了。
他想要伸手抓住她的柳腰暫停,卻在掙扎不開的時候想起來,原來連雙手都不能用了。
他倒是能用腳,可又捨不得。
多重無奈之下,葉寒崢可算體會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難耐了。
所有的無能為力之後,為了避免在最愛的女人身下丟人。
他選擇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小女人柔軟嫩滑的掌心。
江琯清正自顧自體會新鮮的感覺,被他這樣突然反擊,差點沒腿軟得再也起不來。
將腰肢擺正坐好,她故作兇悍地命令道:
「把舌頭縮回去。說好了規則由我制定,就不許你亂來。」
「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好好躺在這裡,給奴家好好的享受。」
這邏輯十分的清晰。
他不動,就不能品嘗,自然也就無法獲得更多的舒爽。
所以這就是懲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