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男人一諾千金,既然答應嫂嫂不動遵守規則,那他就當真不能動了。
趴著和躺著有什麼區別?
小女人撅了撅紅唇,十分不理解這話的含義。
只是實在是累得不能動,好不容易才鹹魚翻個身。
她便躺在男人胸肌緊實的懷抱中。
當真是徹底躺平了!
「你不許動!」
嘴上依舊倔強。
「嗯,我不動,嫂嫂自己來!」
男人哼笑一聲,粗嘎的聲線帶著明顯的戲弄。
他的確很著急,但不是有人更著急嗎?
江琯清本來只是嬌嗔,其實語氣已經很軟了,分明就是讓他來做。
然而這男人故作不知,居然還下了這種保證?
她後背皮膚貼著男人滾燙的線條,似乎隨著他的心跳,身體都在起伏不停。
當真就像一葉扁舟隨著水波蕩漾。
可她想要的是狂風巨浪,並非是這般和風細雨啊!
越是心急越是迫不及待,也就越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聯繫不夠。
她躺平倒是舒服了,卻根本不得章法。
雙腿搭在男人的腿上,雙手抓著男人肌肉線條賁張的胳膊,指甲尖尖都陷入了他的皮膚之中。
掐出深淺不一的月牙來。
「說了不許你動嘛!」
她越氣越說反話,越急越是氣惱。
「我沒動呀!」
男人回答得十分無辜。
可是那起伏不停的胸口,卻是將他的惡作劇出賣了。
江琯清氣:
「那為什麼我被你托著動?」
分明就是他不遵守規則,還敢耍賴?
「小少婦你這就是難為人了!如果我的心不跳了,你還敢在我身上為非作歹嗎?」
這藉口找得好,她竟然無言反駁。
然而這個檔口了,她哪裡還有心思去管他的故意?
她只是渾身都難受。
那種就像大旱之時盼著甘霖,餓了許久只能聞到飯香卻吃不到的不痛快。
簡直都快把她逼瘋了。
「那你倒是好好跳啊!這麼一點點,你怕不是身體不行,快被我個小女人給壓壞了?」
這嬌嗔根本就是極其誘人的邀請,立時就是一道赦免令給了小叔權限。
「遵命,我心急的小少婦」
葉寒崢爽快的領命,伴隨著話音而出的,當真就是更加強烈的胸口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