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泄了氣,道:「那就全用盡了,不要什麼裝潢了,我看都粉刷過了,咱們捉鬼的鋪子要什麼裝潢,用來給鬼住麼?就這樣收拾乾淨就行,咱們要講究極簡。」
「那也行。其實開起來也是有好處,和道觀掛鉤,香油錢能給那邊一份,這算是一些功德,要是有信客要尋您,也不必事事到清平觀去,可以到鋪子去,也離得近不是?」
「是這個理,活更多了。」秦流西擰眉。
岐黃看她眉心帶了一絲不耐,本也知道她的性子,就道:「鋪子做的生意本來就不和別人一樣,這醫,大可以也只看奇難雜症,就是這麼一來,窮人可能就沒這個好福氣,功德積的也不多。」
「不不,你這也對,我們鋪子本就做的不同尋常鋪子的生意,這治病救人,只看奇難雜症啥的才能顯得咱們鋪子不一樣,也更顯名聲,還不會和別的醫館搶生意,就這麼辦了。」
功德什麼的,慢慢攢,太累了就不行。
岐黃:「……」
算了,還是別把她懶的緣故拆穿了。
隔日,秦流西拿上一瓶金瘡藥,一瓶治傷寒的丹丸,還有昨晚畫的幾個平安符,親自送到了王氏手裡,並告知自己要離開幾日。
王氏問:「就是你說的之前要到寧洲府城?」
秦流西點頭,說道:「蜜餞鋪子若沒有合適的工人,我在寧洲府城物色一兩個?」
王氏眼睛一亮:「若有這樣的手藝,那倒是可以,就是會不會累著你?」
「留意一下就行。」秦流西看了一眼她的臉,微微垂眸道:「母親這兩日若與人洽淡,也不必太急就下定,要多番了解才好。」
王氏一愣:「你這話的意思是?」
「母親從前手上能用的人多,多半不會親自料理嫁妝生意,自有人盤好了再給您過目,如今卻只有沈嬤嬤在身邊,您少了能給您跑腿打聽的,等於少了耳目。我不懂此道,但知最奸猾的還是為商的,而女子行商更難,指不定會在這裡坑您。」
王氏唇線一抿,試探地問:「你是說我會失財?」
秦流西淡笑:「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一些不為過,畢竟鋪子不是心急就開得起來的,越是心急就越容易出差池。」
「我明白了。」
秦流西這才起身,向她福了一禮,走了出去,走到院子,又見大姑母秦英梅來了,也向她行了禮,客套兩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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