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是嗎?
「還不至於。」秦流西黑著臉對從外而進的人吩咐:「去抓只老鼠來,堂堂大掌柜,整天不見人,你是想白吃乾飯?」
魏邪哼著小曲剛回到鋪子,就被秦流西給指點了,他啊了一聲:「你來了。」
秦流西瞪著他。
魏邪有些心虛,他得了一副有血有肉的『紙身體』,又是頭回來這漓城,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外出走動。
這一早出現眼下才回,偷懶被東家抓包了,怎不心虛?
「還不去?」
魏邪立即轉身,區區老鼠而已,他這就抓。
可一出門,他又頓住,慢著,他堂堂士子出身的大掌柜,鋪子也有夥計,為啥要他抓這腌臢東西?
魏邪很想回去理論,但想到自己被抓包偷懶,又有些理虧,這要是回去理論,會被她當場就撤術變紙人吧?
算了,他不和小女人一般見識!
王昱千回過神,道:「這鋪子還有掌柜的嗎?他還簪花,這是什麼喜好!」
魏邪很快去而復返,兩隻手指捻著一條老鼠尾輕輕甩著,把老鼠甩得暈頭轉向,吱吱地叫,那叫一個鼠生黯淡。
「要這玩意作甚?」魏邪走到秦流西跟前,看向權璟,目露嫌棄:「這具皮包骨頭得的什麼病?喲,中毒了吧。」
權璟眨了眨眼,嘶啞著聲,問:「不知這位掌柜如何稱呼?」
魏邪手上的摺扇唰地展開,搖了搖,指著扇上的題字:「本君姓魏,敬稱一聲魏君就行。」
「魏掌柜。」權璟笑著拱手。
魏邪:「別笑了,面無二兩肉,笑得又僵又難看。」
權璟笑容僵在嘴角。
他的小廝權安有些忿忿地站在身後,這個鋪子,從上到下,個個嘴巴都比他家公子爺中的毒還毒。
秦流西在他們聊的時候手上動作不停,直接把一滴毒血灌到老鼠的嘴裡,然後扔在一邊,以水淨手。
老鼠剛想躥離,逃了沒幾步,鼠身一僵,四肢一蹬,倒在地上不怎麼動了。
人類果然兇殘,鼠生藥丸!
秦流西看了,才對權璟道:「你這中的毒,都成毒人了,要是使得好,自身就是一個大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