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舌頭塞回去再說話,上他身,代他走到盡頭。」秦流西嫌棄地道。
「得嘞。」
舌頭鬼把舌頭一塞,往章華身上一撲,然後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文甫林和顏岐山:「!」
「我也想暈了。」文甫林聲音沙啞。
顏岐山用力掐了他一把:「咬舌頭,憋著。你要是暈了,上你身的就不知是男是女了。」
秦流西似笑非笑的道:「別以為被上身代你走這路很好,被上過身,這身體都帶著些陰氣,還容易體弱。當然,您要是想,我也無所謂。」
文甫林:不,我不想了!
一行人繼續前行,那上了章華身的斷舌鬼就成了話癆,不停撩著文甫林和顏岐山說話。
「我死了這麼久,都忘了體暖是怎樣的了,真舒服。」
「這人身材挺好的,就是身上有點臭。」
文甫林和顏岐山扭頭看了一眼,看他在身上不停摸索,還把手放到了襠中,兩人頓時黑了臉。
「身材不錯,這鳥就有點差強人意,沒我在生時大。」
文甫林和顏岐山:「!」
這是他們想聽的嗎?
可現實是,他們聽了一路,什麼葷的素的,直到出現在章府前,兩人才有一種終於解脫了的感覺。
文甫林的精神有些恍惚,看著眼前的章府,竟然真的一個時辰不到就來到了。
好快。
但也好遭罪。
他看向章華,嘆了一口氣,這個女婿算是完了。
章家這一夜註定是不平靜的一晚。
從已經入贅到文家的章華以一副不成人樣的鬼樣子在夜間出現,到正院燈火通明,傳出章夫人那撕心裂肺的哭叫和尖利罵聲,都讓章家的人縮緊了脖子,緊閉門窗,不敢瞎打聽。
而在後半夜,章家的角門又出了幾輛馬車,出了城門,往郊外的祖墳而去。
章華抱著章哲的牌位在山腳就開始三跪九叩,頂著一張大花臉,往他的墳墓跪上去。
「少觀主,他這麼做,我兒當真會化去怨氣投胎嗎?」章夫人眼裡含恨地盯著章華,恨不得把他生剮了。
「他既然這麼要求,自然會。」秦流西打了個呵欠。
章夫人又哭起來,她可憐的兒,她就知道,她的哲兒死得冤,只是苦於沒有證據,卻不想,他竟是那樣死的,還一直沒投胎。
章華來到章哲墳前,就因為體力不支而暈了過去。
章夫人可不會讓他好過,直接讓下仆把他的人中掐出血了,把他弄醒。
章華看向秦流西:「我做到了。」
秦流西也沒和他廢話,取了銀針,直接把他後背的那張鬼面瘡給劃破了,嘴裡念著太上妙經超渡。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