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黃懷化不會想這人是不是他能動的,他想的是,他從沒玩過小道長。
「你放心,陪你黃哥哥喝兩杯,這村子就是燒了,哥哥也能把你們這兩個小乖乖保下來就是。」黃懷化嘿嘿地笑著:「你們這等風姿,陪哥哥就好,何苦去和那些病懨懨又骯髒的賤民作堆?沒得污了這身好皮。」
黃懷化撲向滕昭,可手還沒挨到他的人,小人參就一腳飛了過來,把他踹了開去,然後衝上去施了術壓著他,一腳接一腳的踹他:「你娘的,老子忍你這龜兒子好久了,一見面,兩顆快要突出來的死魚眼就跟要黏在咱哥倆身上似的,那粘液比糞坑裡的黃湯還要臭和噁心。特麼的,你還敢自稱哥哥?老子弄死你個死兔爺,我讓你吹,讓你狂,讓你作那有顏色的黃粱大夢。」
他的腳盡往黃懷化的軟肉上踹,還不吝嗇地使力,一邊踢打,一邊破口大罵。
「你他娘的,發癲你也不看看誰能惹誰不能惹,敢惹道士,還想讓道士陪你喝兩杯?你怕是想屁吃,老子把你送下去,再送你全家下陰曹地府,讓你這狗東西喝個夠。」小人參踹得那黃懷化哎喲哎呦地叫。
滕昭默默地鬆開了要施術的手,轉過身,對那幾個跟著黃懷化的嘍囉走了過去。
「你們,你們反了,敢毆打黃爺!」有個面相藏奸的抽出一把匕首,向滕昭撲來。
來得好!
心口這鬱氣正愁無處發。
滕昭從袖子拿出一疊黃符,身形極快地躲開那幾人的攻擊,左躥右跳,在他看準的幾個方位埋下符,不一會,符用完,他雙手飛快結印,口念咒語輕輕一跺腳,陣成。
一個迷蹤幻陣困住了那幾人,也不知道在陣中看到什麼,開始互相擊打起來。
「把他扔進去。」滕昭讓小人參把黃懷化扔進陣去。
「得嘞。」小人參用腳一踢,把他踢到陣中去:「走你!」
兩人拍了拍手,看著那幾個人在陣里亂躥,而隨著黃懷化的加入,那畫面又變了。
小人參看著那黃懷化被自己踹得都快斷了,還要摟著地上的石頭不停摩擦,嘴角一抽,道:「我可沒廢他,是他要自宮,真沒想到,他還有做公公的夢想。」
滕昭忍了忍,沒忍住,拉過他一轉身:「別看了,你都學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小人參道:「我這叫接地氣,你看我現在是不是特有人氣?」
滕昭:「……」
我只知你變猥瑣了!
卟。
小人參捂住額頭哎喲一聲:「誰,是誰偷襲你爺爺我?有本事出來一對一。」
滕昭卻是面露驚喜,看向那豆子扔來的虛空,道:「師父。」
秦流西現出身形,道:「不錯,我還以為你真要被人霸王硬上弓,給吃干抹淨呢。」
滕昭有些尷尬。
秦流西又看向小人參,似笑非笑地道:「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