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喲。」
臉上的閒適轉淡,白真真回過頭,朝身後看去。
察覺到她的視線,幾個長舌婦頓時住了口,還有些訕訕,裝出熱情的樣子:「真真啊,你還有啥事啊?」
「沒什麼。」白真真淡淡道,「就想問問您幾位的兒子,長P眼了嗎?」
幾人聽了,臉色頓時一變:「你怎麼說話的?」
「這話我只說一遍。」白真真仍舊是神色淡淡,然而眼眸轉冷,「下次,幾位的兒子可真就沒P眼了。」
面對幾人驚疑不定的神情,她不再多說,轉身慢悠悠地走了。
缺德的人,生兒子不長P眼。如果長了,那就是長錯了,找人給他們縫上就是了。
這次直到她走遠,身後都沒有傳來聲音。
回到家,梅芬和白壽祥都不在,兩人白天上班,最早也要下午五點回來。
白真真換上拖鞋,把襯衫和牛仔褲也換下,穿著棉質短袖短褲,從門口的西瓜堆里抱出來一隻,到廚房切瓜。
白壽祥買了十幾隻西瓜,他這個人挑瓜的技術不怎麼樣,白真真隨手抱了一隻,切出來就不太好。
熟過頭了。
但她吃人嘴軟,也就不挑了,抱著半個西瓜到客廳,打開電視,找個電影看起來。
「咔嚓。」
房門被鑰匙擰動,打開,梅芬拎著一袋子菜從外面走進來。
「媽。」白真真從客廳里探出頭,叫道。
梅芬一抬頭,說道:「真真啊。晚上想吃什麼?媽買了魚。」
「媽,你臉上怎麼了?」白真真皺眉,站起來,走到她身邊道。
梅芬的左邊臉上有血道子,她別開臉道:「沒啥。遇到貓了,貓撓的。」
「那你得去打狂犬疫苗。」白真真端詳兩眼,說道。
梅芬推開她,換了鞋往廚房去:「知道了,知道了。」
「媽,今天姚峰他媽,還有張利他媽,還有一個女的我不認識,罵我來著。」白真真跟著她走進廚房,抱著手倚在門框上道。
梅芬剛把魚倒進水池裡,聞言眉頭一豎,扭過身:「什麼?!」
「罵你什麼了?!」
白真真撅嘴,說道:「反正不好聽。不過我也沒白白挨罵,我罵回去了。」
梅芬臉色陰沉,一句話沒說,拿起菜刀就往外走。
「媽,你幹什麼去?」白真真忙拖住她。
「你放開我!」梅芬拉開她,「嘴上長瘡,腳底流膿的東西,我這就去問問她們,編排別人壞話,良心不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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