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還是活著的幾位大王。
剛剛那一枚棋子落下,棋盤上大半白子皆陷入死局,被黑子吃掉,林業綏慢條斯理的將那些死掉的白子撿起,扔出棋局,隨後抬眼,笑道:“所有。”
既要坐龍庭,便要隨時捨棄所有,包括自己的親人與妻兒。
裴敬搏與裴爽不同,聽到這些很快便接受,眼神中甚至還帶著贊同,拱手作揖後,急忙離去,稟告另一位。
林業綏指間的棋子也隨之落下,得準備讓王烹冒頭了。
如今軍中被把持嚴重,天子想來也急需一位能為他所用的新將。
送完人出去,回來繼續侍奉在居室的童官好像是有話要說,但又怕他們家主責備自己越俎代庖。
“家主。”幾番猶豫,磕磕絆絆的說出一句,“夫人已經歸家了。”
林業綏斜瞥一眼,置之不理。
童官只好閉眼,咬牙直言:“女君那裡要不要我看看。”
萬一又像上次那樣,夫人跑過去亂打人罵人。
林業綏轉著棋子,輕磕著博局,冷聲反詰:“看什麼?”
童官有些摸不著頭腦,喜新厭舊該不會如此快吧?
這...大娘子才剛出生。
“女君她...”
“讓皰屋預備著清淡的吃食。”林業綏將手中的子隨意下了個地,語氣稀鬆平常,“等下你們女君回來要用。”
他知道女子的本事,治一方之政都不是問題,何況家中事務,他要是干涉,只會讓女子立不了威,使眾人都以為這位女君不過還是借著他的威望在治家,現在家中的奴僕,大多也還只是懼他而已。
她平旦時分醒來時,拐著彎拒絕他幫忙,想是也有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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