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因接過竹簡,拆開束帶,緩緩展開竹簡,聽到侍女的話,只是不冷不淡的看她一眼,沒有什麼多餘的神色。
看著手裡的魚符袋子,玉藻也帶著自己的心思問道:“要不要派遣奴僕請個疾醫去夫人那裡看看。”
謝寶因微微垂頭,語氣十分平淡:“夫人身體究竟好不好,她屋舍里的侍女自己心裡有數,不用你來費這個心,先把我命令的事情做好。”
要是郗氏真的有什麼事情,她身邊的侍女自然會遣奴僕出去請疾醫,要是沒有事情,她卻著急的命奴僕去請,最後只會被郗氏說是居心不良,心裡一直望著她這個姑氏出事。
想起大娘子的事,玉藻恍然大悟的趕緊低頭離開。
日出時分,初為人婦的袁慈航很早就從臥榻襲來,梳洗沐浴一番後,又按照在家時母親所教的,侍奉丈夫更衣束冠。
隨後跟著林衛鉚去了北邊姑氏的屋舍。
他們二人到的時候,禮部贊者已經在廳堂外面等著。
袁慈航從階下接過漆盤,高舉著進見禮從西面上階,進入堂上後,把東西交給高堂之上的贊者,借著又飲下贊者代郗氏向她敬的甜酒。
她再以肉乾和甜酒祭先人。
這些禮都行過後,郗氏才從東面上階來到堂上,桃壽則在旁小心攙扶著婦人的手,侍奉婦人在坐席跽坐號。
贊禮者也端了只煮熟的小豬代新婦進獻給姑氏。
袁慈航亦趕緊上前,跽坐站在婦人身邊,執筷為她夾了小塊豬肉,這表示從今日起便要開始履行孝養的職責。
郗氏吃了一小口,便放下了:“早些為博陵林氏誕育子弟,好好相處。”
袁慈航和林衛鉚應下。
郗氏臉上笑著,精神卻不好,似乎不大情願出來的相貌,畢竟昨夜剛知道高平郡的父親病重,哪裡有心思安坐堂上,等把禮行完就遣走了人。
出了堂上,離開郗氏的屋舍後,親迎禮就已經算完成了,但是林衛鉚卻變得有些不大自在了,昨夜是按照禮數的循規蹈矩,並不覺得有什麼窘態,現在竟然不知道該和這位妻子說些什麼,又覺得要是什麼都不說,只怕會讓人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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