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個不小心,碰到了,嘭一下起來的帳篷,臉飛快紅起來。
他怎麼沒穿睡衣……
沈卿快速翻過身,從他臂彎里要逃開,卻被他更緊的力度給抱回來,下巴搭在她香肩上,略帶幽怨的問道:「幹壞事了就要跑?不可以哦,老婆。」
他睡得香甜的時候,說話也真的好像一隻溫潤討人喜歡的金毛,又奶又令人難以拒絕。
「不用太長時間,一會會兒就好,老婆……」他疊詞也念得恰恰好的軟糯,性感也不乏其味,落下一吻,很慶幸自己擁有她。
不管怎麼樣,他們的都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不滿,不夠,探求一切新鮮的事物。
他的指尖探及美妙之處,或輕,或溫,或柔。
親吻加壓著,重落在她似羊脂玉的白皙肌膚,壓著一下就紅痕漸起。
清晨起來的他,傾身撫順的黑髮,在她滿臉通紅的笑中,摟腰相吻。
又將溫存去了。
所到之處,狼藉四起,什麼時候又到沙發,再到浴室,她都是不曾預料到。
換上還沒上秀場就被她提前拿下的秋冬款,私人高定晚香玉低腰裙,腰間蝶紋繡著畸形粉珠貝,類似巴洛克風,宛如中世紀宮廷伯爵夫人的奢侈風韻。
脖頸上一串巴洛克的海水珍珠,最貴的居然是被充當隔珠的寶石,藍得似深海最奪目的一滴淚水。
身側的傅景遠已經穿戴整齊,渾然天成的高高在上之感,撲面而來,矜貴如斯。
沈卿得心應手給他打上半溫莎結,還貼心撫平他衣服上出現的微褶。
傅景遠輕抬眼皮,眸中有幾分猶豫之色,頓然在被她察覺到後,問出:「晚上家宴你當真不到場?」
「我不去。」沈卿不是在耍小性子,在他家族的權威權貴面前,不想讓自己受半點氣。
不管哪家的豪門太太,若非是門當戶對,平起平坐,都難得到應有的尊重,何況自尊是她自己給自己的,何須看人臉色。
要是搞到最後,因她一人,鬧得家宴吃得都不愉快,那就全然沒必要去。
而且,現在她的確還有更重要事情,必須馬上處理。
細白的手被他握住,親吻了一口在手背上。
「司機張叔全天都在,你有事出門吩咐他開車即可。」
「你還要去上班嗎?」沈卿微驚,還沒想到,家宴在即,他還能分得清以公事為主,拎得清主次。
「自然要去,給你掙點零花錢。」傅景遠寵溺地往她臉頰上吻了吻,道了別,出門。
沈卿旋身,走到陽台,往樓下看去,見他坐在車裡半落下車窗,那俊得過目難忘的側臉在車裡出現。
抬起手,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