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難以下咽。
實在是沒有辦法忽視了,他抬眸問她:「想吃?」
溫月噘著嘴,點頭,「想的。」
自殺那天,她整整一天沒吃東西,就死之前喝了半瓶紅酒。
現在想來,她還是個餓死鬼。
好慘的。
宮恆夜頓了頓,無奈的放下銀叉,「等著。」
溫月瞬間坐直了身,看他起身去到廚房。
她也能吃的嗎?
魂魄也能吃義大利面?
她忽然就期待起來,眨巴著眼看他走進廚房,打開櫥柜上方的柜子拿出什麼東西,再轉身回來。
這麼快?
溫月吞了吞『口水』,然後就看他把一個很漂亮的水晶燭台放在她面前,燭台里蠟燭已經點燃。
燃燒的火苗是暖黃色的,宮恆夜大方的對她抬抬下巴:「吃吧。」
溫月:「……」
見她板著小臉不動,宮恆夜還挺疑惑:「不喜歡,鬼不是都吃這個嗎?」
「?」
溫月嘴噘得更高了,「那我才剛做鬼,還沒學會怎麼吃嘛。」
宮恆夜點頭,也很為難,「可你總不能讓我教你,對不對?」
溫月:「?」
他真的好煩啊。
宮恆夜已經不管她了,拿起銀叉吃他的面,終於能吃得心安理得了。
溫月看看他,又看看自己面前點燃的蠟燭。
青色的煙霧隨著火苗裊裊而起。
她眨眨眼,回憶了下以前看的電視,還是有些好奇的試探著把鼻子湊到了火苗上,呼~吸~
什麼感覺也沒有。
她又偏頭看看那火苗,想了想,低頭離得更近了點。
火苗尖尖就這麼掠過了她的鼻尖,溫月忽然皺眉,低低的「唔」了聲,趕緊抬頭。
宮恆夜其實正好笑的看著她,看她還真『學』著去吃蠟燭。
傻乎乎的模樣,還是跟十六歲那年差不多。
直到此刻他目光微動,「怎麼了?」
溫月捂著鼻子抬眸看他,精緻的小臉快皺成一團,「好痛?」
鬼魂也會知道痛?
宮恆夜蹙眉,握住她手腕,拿開她捂住鼻子的手,然後瞳孔微縮。
她的臉依然是白的,可鼻尖上竟然有一點點紅。
這已經超出了宮恆夜對鬼魂的認知。
當然,他所謂對鬼魂的認知也都是從那些亂七八糟的書本電視裡來的,所以真正的鬼魂什麼樣,他也是現在才見到。
她在他面前,不是透明的,也不是虛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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