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只是在問她想不想躺到他身邊去,還帶著另一層特別的意思。
如果是之前,溫月肯定答應啊。
畢竟這不就是她的目的嗎?
可現在她卻有點遲疑了。
她收回貼在他臉上的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遲疑著看他。
他也沒追問,安靜和她對視,等她思考清楚。
好一會兒,溫月才問,「小叔,妍妍是誰呀?」
其實她也不想詢問他的隱私,可是她的確是有點在意這個。
他剛才做噩夢一直在叫『妍妍』,語氣很複雜,有心疼有害怕,讓她感覺怪怪的。
萬一他還有另一個白月光呢?
根據她看過的那些小說,一般男主最終的白月光都會是女主。
小時候相遇,然後分離,遺忘,最後找回彼此。
狗血的套路,不會也發生在他的身上吧?
只是沒想到,她問完後,宮恆夜剛平靜下來的神色又緊繃起來。
這個名字,像是禁制。
他牙關咬著,下頜也收緊,側臉線條冷酷到可怕。
溫月目光一閃,很心慌。
她下意識鬆開撐著下巴的手,身體朝後退了兩分,「你如果不願意說就算了,我沒別的意思……」
這避之不及的樣子,簡直像是他要打她。
宮恆夜卻沒心情笑話她,他唇角繃緊,夢裡腥紅的顏色又開始肆虐他的神經。
溫月也更加心慌,她直覺自己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
這個所謂『妍妍』,應該真的是他記憶中不能碰的存在。
她有些亂:「其實……」
宮恆夜:「是我妹妹。」
溫月頓住,好幾秒才回神,「妹妹?」
宮恆夜側身平躺,閉上眼,「嗯,妹妹。」
他語氣平緩,聲線沙啞,「妍妍,宮妍,我妹妹。」
「……哦。」
這下溫月徹底不好意思了,她懊惱道:「對不起啊,我不是……」
「她死了。」
宮恆夜打斷她的話,又好像他並沒有聽她在說什麼,而是陷在他自己的回憶里,慢慢訴說,一字字很輕很啞,卻很平靜,「是被我母親,殺死的。」
溫月屏住了『呼吸』,被錯愕震驚侵襲。
她看著他,臥室昏暗的光線讓他的臉也隱在陰影中,看起來很冷酷。
緊繃過後,他再次恢復了古井無波,像是說別人的事,「其實,我父親不是宮元任,是宮元任的孿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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