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那些藉口,都是她心疼他的理由。
宮恆夜心尖忽然柔軟得像一團棉絮。
這樣的姑娘,不應該一直被傷害。
他的手指從她冰涼柔軟的髮絲間撫過,「這是我最後一次說起宮妍。」
溫月一愣,抬眸。
他說:「如果以後我再忍不住想要提起她,甚至在夢裡叫了她的名字,你都得像你之前說得那樣咬醒我。
你不是說要我愛上你嗎,不是說不想讓我愛上別人嗎?所以你要自私一點,別那麼乖,你應該想,就算是我的夢也不能讓別的人侵占,只有你可以。」
沉默兩秒,他聲音更低,莫名透著些委屈,「溫月,我不想再做噩夢了。」
『宮妍』莫名的出現擾亂了他的情緒,卻也忽然讓他驚醒。
看,『她』的出現根本沒有結束他的噩夢,反而讓他更加徹底的陷入過往的殘忍和血腥。
所以他的噩夢,根本不能靠宮妍結束。
宮妍已經死了,那個四歲的孩子,短暫的生命早就結束。
他當初救不了她。
她現在,也救不了他。
溫月緊抿著唇,望著他,片刻她點頭,「好,我記住了。」
他在求救。
她知道。
就好像,她的自殺,其實也是在求救一樣。
沒有人想要自虐,沒有人想要陷入無止境的噩夢。
她不想,他其實也一樣。
宮恆夜彎了下唇,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理所當然的道:「那就上來,陪我。」
溫月皺眉:「可是……」
「快點。」
宮恆夜不讓她可是,他嘆,「天要亮了,我如果休息不好起不來,黎銳又得打電話來嘮叨。我昨天就沒去公司,明天如果再去不了,萬一黎銳心思大了謀權篡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你是想著,等你復活了,我們倆都變成給他打工的嗎?」
溫月:「……」
你可以再離譜一點。
不過她也沒再說什麼,起身爬上了床,剛在他身邊躺下,他就抬手將她攬進懷裡。
溫月有些僵,不敢貼著他,他卻偏要用力把她朝懷裡壓。
溫月很擔心,「真的不會太冷嗎?」
宮恆夜想了想,「冷就做點什麼?」
溫月:「做什麼?」
宮恆夜目光忽然低垂。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