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靈鈞覺得荒謬,「所以,贊普和大相不睦?是大相反對議和?」
「大相手頭是有兵權的。吐蕃二十萬大軍,分五如、六十一東岱,一半的東岱都是大相家族的勢力。」
李靈鈞嘴角一彎:「如此顯赫,鄂國公也自愧弗如吧?」
翁公孺也很應景地笑道:「我朝聖主陛下,當然不像番主那樣懦弱。」
有侍衛在廂板上敲了敲,說:「有人在道旁等著,要和翁先生說兩句話。」
「我?」翁公孺納悶,探出半個身子一望,忙雙手合上廂板,坐回車裡,一言不發。
李靈鈞看他的表情不對,「是從城裡追來送行的朋友嗎?」
翁公孺默默搖頭。
李靈鈞少年人心性,嘲笑道:「難道你在京都,欠了不該欠的錢或人情?」
侍衛遲疑的聲音又在外頭響起來,「翁先生,那人說,如果你從中作梗,他就掉頭去隴右。」
「不可!」翁公孺不禁驚呼一聲,如果被薛厚得知他隨李靈鈞到了西番,這顆腦袋焉能久留?心裡掙扎了一瞬,他轉過臉,對李靈鈞無奈地笑道:「郎君,咱們以前講的話,你還記在心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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