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的東西,總得拿點什麼來換啊……」
「那我不要了。」皇甫南扭身,想要從卡墊上起來。
「你不要,我要。」阿普耍起了賴皮,把要掙扎的皇甫南箍緊了,貼著她的嘴唇,輕聲威脅道:「別動,一會經堂還有人來。」涅熱底下,兩個人交纏在一起,剛嘗過一點滋味的人,簡直是急不可耐,阿普有些粗魯地把她的百褶裙扯開了,她提前把鈴鐺和流蘇摘下來,倒方便了他,頃刻間兩人光滑滾燙的皮肉又貼在了一起。
阿普纏綿地親了一會,把皇甫南緊緊並在一起的腿分開,擠了進去。他比上回有章法了,摸到了她腳踝上的銀鐲,又往大腿上摸。要緊的地方太多,皇甫南逐漸顧此失彼了,她想到了那個總是擠眉弄眼的木呷,忙推他的胸膛,「你沒跟木呷……」
「我跟誰都沒說。」只是自己默默地琢磨了許多天,看到畜生交配,也要發會愣。夢裡倒是有了點心得,只苦於沒有機會實踐。一抓著機會,阿普就把手摸索進了她的兩腿之間,「我上回做的不好,這次肯定好的,你別夾那麼緊……」他在皇甫南耳邊咕噥,說的是爨語。經堂里要是有人,只會當他在樓閣里念經,絕想不到涅熱底下有兩個赤條條的人在打滾。皇甫南又把眼閉上了,阿普的手無意撫過,察覺到她的睫毛在不住地抖動,但是嘴裡沒有聲音了——就連反抗,也只是象徵性的那兩下,之後就把胳膊時緊時松地纏在了他脖子上。
這就是他夢裡的情景!阿普咧嘴笑出來,找到皇甫南的耳朵,他故意往裡頭吹氣似的,「你知道我夢見了什麼?我在洱河裡游水,撈了只蚌殼,蚌殼的嘴硬,就跟阿奼一樣,怎麼都撬不開。我把它放在熱水裡泡一會,揉一揉,晃一晃,蚌殼自己就開啦……」
作者的話
吐蕃以五行和十二生肖紀年:土鼠,火兔,金龍,之類。 佛教說法:死後流的是乳汁,不是鮮血,說明有冤情。 缽闡布:僧相。
第49章 撥雪尋春(十五)
經堂里有輕輕的腳步聲,把木板踩得吱呀響,一個吐蕃婢女說:「烏爨人在下面。」 另一個「噓」一聲,「睡了,聽他的呼嚕。」 阿普在涅熱里摟著皇甫南,一動不動。皇甫南也像只剛出巢的雀兒,溫熱的,安靜地蜷縮在他胸前。兩個婢女的腳步聲遠去,連經堂的門也閉上了,阿普的呼嚕聲一停,皇甫南立即去推打他的肩膀,牙齒把嘴唇咬得通紅,是惱的,惱他差點讓自己失了體面,也惱自己被他弄得迷迷糊糊,「你真能騙人,從小就騙人!」 阿普也想到了段平和達惹,還有自己未能守諾的龍首關之行,他一隻胳膊撐起來,苦惱的眼睛看著皇甫南,「我怕我說實話,你就跑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在此刻阿奼就在眼前,在身下,少年的心又軟得一塌糊塗,他把輕吻印在她臉頰上,含住她的嘴唇,纏纏綿綿地親了一會,阿普一把將她的手攥住了,苦惱不翼而飛,他笑嘻嘻道:「好阿奼,你替我摸一摸吧……」 「不要。」皇甫南轉身,給他個脊背。 阿普又變得火急火燎了,那酥油的壞主意被迫放棄,他非要皇甫南給他「摸一摸」,強硬地把她肩膀掰過來,他那鼻息呼哧呼哧的,像匹發情的小馬駒,和皇甫南手握手,重重地揉搓著,在她身上猛烈地撞起來。兩人皮肉磨得發紅髮燙,阿普在皇甫南臉上亂親一通,熱熱的氣噴在她耳畔:「阿奼,跟我回烏爨吧,先送你去見達惹姑姑,咱們再回太和城,洱海水暖了,山上的藍花楹,紅花楹,都開了……」 皇甫南的手摟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又被他顛得頭昏腦脹了,不自覺地「嗯」一聲,嬌嬌地叫他:「阿普哥……」 那「嗯」一聲答應,阿普對她簡直變得言聽計從,抱住皇甫南在涅熱下面打了個滾,他伸出胳膊,把羊皮卷扒拉了過來。皇甫南展開一看,是蕃文,她不認得。 阿普湊到她耳邊,神秘地說:「這是天神諭示未來的『授記』。」他把蕃文譯成爨語,念給她聽,「雪域之地產生猛獸之王,境內多數有情之動物,似乎被獵手之網所罩,無望逃入林中暫受屈——你猜,這猛獸之王是誰?」 「論協察?」皇甫南盯著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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